卫庭煦什么也没说,直到大汗淋漓地结束后甄文君耍着赖撒着娇询问卫庭煦的感觉,有哪儿需要改进的一定要说出来。卫庭煦被她逼问得实在没办法才说出了一个让甄文君目瞪口呆的结果。
除了痛之外,没有任何感觉。眼泪也是因为忍痛而流。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卫庭煦跟她说了自己的猜测,大抵是腰腿伤牵累。酒窖内甄文君只攻赤珠,卫庭煦依旧毫无感觉。相比之下,她似乎更喜欢接吻,甚至喜欢甄文君稍微施力的啃咬。
所以临行前夜甄文君的亲昵只流连于肌肤之上。第二日甄文君要启程时卫庭煦还在熟睡,甄文君不忍心叫醒她,便悄悄离开了。
小花已经将车马全部备齐,长长的马队里的商品甄文君已经一一检查过了。
她跨上云中飞雪响亮一挥鞭,又是千山万水路迢迢,独自看夕阳。
马车队很快出了汝宁,在官道上徐徐前行。行至黄昏停在小县城城外暂顿。
帐篷搭好,生火煮饭。
甄文君看士兵们将一大袋米倒入大铁锅内,用巨大的勺子搅动,一群人围着往里面丢菜叶和肉末。
甄文君看着他们说笑,自己没胃口。
才离开一天就满心想念,剩下的一百多个日夜该如何是好?
甄文君什么也没吃早早去帐篷睡了。
开辟商道和打仗不同。若是处于战争阶段即便晚上睡觉也睡不好,常常做梦敌方偷袭。这会儿还没出大聿境内,连紧张的情绪都还没有,甄文君看着漆黑的棚顶,手臂间空空荡荡的,仿佛丢了身体重要的一部分。
不知道子卓这个时候在做什么,是否有好好吃饭好好泡药浴。家中的其他家奴是否会因为寒团太冷而偷懒,不给她好好揉摁?
辗转反侧许久才浑浑噩噩地睡过去。梦里她闻到了卫庭煦的香味。她伸手想要拥抱这香味,没想到真的抱到了。
张开酸涩的眼睛,清晨的第一道浅浅的光透进帐篷之中,甄文君发现自己怀里多了一个人。
一机灵差点跳起来,这谁啊居然偷偷跑到人家帐篷里!她们就这样睡了一整晚?这事儿要是子卓知道了那还了得?
昏暗的帐篷内甄文君正要将怀里的人推开,那人却靠得更近,甚至钻进她的怀里。
“你,不可!”甄文君抓着此人的肩膀差点将她拎起来。
“疼。”
她毫不留情地一抓弄疼了怀中人,听到声音甄文君“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