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刀夹在指缝之内,用力折下去够手腕上的粗绳,暗暗切割着。
待灵璧和小花一走,卫庭煦的棍子从衣襟往下,戳进甄文君的腰带里,往外一勾,腰带一松,连带着外袍被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衣服上。
黑色的棍子从松开的衣服中探进去,沿着心衣往下磨,戳在她的胸口,慢慢地画着圈。
“姐姐……”甄文君喉咙发紧,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稍微一眨动下一刻棍子就会刺破她的身体,捅入心脏。
卫庭煦很满意她的表情,木棍忽然抽了出来,在她屁股侧边用力抽了三下。
甄文君被抽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痛之时又十分疑惑。卫庭煦似乎没有用全力,只是象征性地抽了几下。
什么意思这是……
“还想不起来吗?”卫庭煦嘴角有一丝藏不住的笑容,木棍在空中晃了晃,又在她另一侧的屁股上抽了两下,“这曹子建的《白马篇》你不熟悉?”
“白、白马篇?”甄文君难以置信,“姐姐说的是这诗?”
“自然不是。”卫庭煦上身前倾,“如果连这首诗里暗藏着字验都看不出,妹妹实在让我失望。”
“字验?”
“这正是泄露长公主行踪的暗信。”卫庭煦道,“这些刺客细作之间互通情报的手法你若是不熟悉,即便有重要的线索从你眼前经过你都察觉不出,方才那几棍子可有打错你?”
甄文君气得鼻孔冒热气,低头恨恨道:“没错,姐姐打得对。”
卫庭煦笑时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且先前收粮超时一事我说过要罚你,今日便一起清算了吧。”
第57章神初九年
可真是个疯婆子。
甄文君被抽得屁股两边又痛又痒,卫庭煦施力恰到好处,细棍子遇肉则弯,从侧边抽上去便会甩到后面臀瓣上,留下一道道弧形类似鞭挞的痕迹。这一下下抽上去并不至于见血,倒是浮起细长的红肿。手法还挺邪门,似乎打到了些穴位筋脉,令甄文君双腿发酸,一阵阵地往下滑。要不是她双手被绑在刑架上,恐怕此时她已经跪在地上了。
明明帮她收了五万车粮食却落到如此地步,一边被打还要一边说“姐姐打得好”,此时此刻甄文君非常嫌弃自己,完全是卫庭煦手下贱奴之态。不过转念一想,长公主在南崖的消息的确是她传出去的,如今被挂在这儿好一顿抽也是现世报。说起来很小的时候阿母有打过她的屁股,如今她都十五岁了还被这样对待,实在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