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浩纳闷道,“那上头把关新民调过来,这也太巧了。”
安哲淡然道,“关新民调过来,或许并非是那么巧合的事。”
宋文浩神色一凛,“您的意思是上面有人故意为之?”
安哲道,“可能我这几年上升得太快了,有人不愿意让我走得太顺,而且廖领导那边也不是没有对手的,自然会见缝插针找机会给我设置障碍和打压我,我和关新民在江东省工作时的一些是是非非也就被有心人留意到了,这次把关新民调过来,说得好听点是关新民和我在江东省工作时就十分熟悉,是我的老上司,我和关新民能够更好地配合工作,说得不好听点就是调关新民来打压我。”
宋文浩忧心忡忡道,“看来您往后的日子可能没那么好过啊。”
安哲淡然道,“文浩,怕啥,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既然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事,我对今后的日子倒是期待得很,看这次是谁技高一筹,今时今日的我,可不是能让他随便打压的。”
宋文浩听出安哲话里的强大自信,不禁被安哲的信心所感染,仔细想想,安哲的话也没错,今时今日,安哲早已跟昔日在江东时的处境不一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关新民只是原地踏步,而安哲已经是省里的二把手,并非关新民能够随意拿捏的。
宋文浩心里想着,感慨道,“老大,时间过得真快,想想那时候您调到江东商业集团,一晃过去这么久了。”
安哲面露回忆之色,他从江州市書记调任江东商业集团,那会正是被关新民排挤和打压的时候,关新民当时一力想将骆飞提到江州市一把手的位置,如今骆飞早都进去吃牢饭了,而他却是从低谷中爬了起来,并且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关新民可以随意打压的,还能够跟关新民掰一掰手腕。
往事如烟,安哲如今升高的不仅是官职,还有更强大的自信,而关新民却是已经步入黄昏了,安哲现在委实是一点都不怵关新民,无非就是关新民调过来跟他搭档,让他心里有点膈应罢了。
很快,安哲就道,“文浩,时间飞快,我们还在往上走,所以更要斗志昂扬。”
宋文浩笑道,“老大您说得没错,在这一点上我要跟您学习。”
安哲道,“行了,那就先这样,过些天咱们见面聊。”
宋文浩点了点头,等安哲挂完电话后,他放下手机,转头看了看蔡铭海,道,“以前咱们江东省的一个老领导要调到东林省担任一把手,这还真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