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更旧更破。
荆丛辙却说:“是你的。”
曲笙眨了眨眼。
荆丛辙简明扼要:“生日礼物。”
天哪……
天哪!
曲笙激动地发出一声怪音,荆丛辙有些无奈,但没有纠正,“不过去看看吗?”
“要看!是我想的那样吗?这把吉他很难搞到,你怎么会……”
“我做了一点功课,可能不是很充分。”
曲笙可不相信荆丛辙所谓的“一点”。
第一眼看到这把原生吉他,他就认出是出自国外制琴大师之手,那位制琴师有很鲜明的个人风格,又因病很久没有出现过,定制成为不可能,这也导致二手的价格昂贵且难以找到渠道。
吉他看上去保养的很好,面板是欧洲云杉,侧背板巴西玫瑰木,无论是外观设计还是音色做工都非常优秀,音孔内里还有制琴师的亲笔签名。
曲笙小心翼翼地把吉他从琴盒里取出来,荆丛辙帮他把背带挎上,拨动琴弦听到一阵悦耳的泛音。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向荆丛辙,荆丛辙的唇角跟着微微勾起,“我不是很懂,你喜欢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了!”曲笙完全沉浸在这份喜悦当中,方才的旖旎气氛全无。
他再一次把吉他小心翼翼地收回琴盒,面对着荆丛辙忽然忸怩起来,“这也太贵重了……”
荆丛辙等待他把话说完,如果敢说自己不该收,他已经想好这次上前该触碰哪里。
曲笙说:“谢谢哥哥。”
荆丛辙愣了下。
曲笙怪不好意思。他只有刚来荆家那阵才这样叫过荆丛辙,眼下十几年都过去了,再这么叫挺难为情的。
“那最喜欢谁?”荆丛辙作出询问,更像诱哄小孩儿。
曲笙的耳朵还红着,被揉捏的热度仿佛还未完全褪去,闻言怔了怔,看向荆丛辙的眼神略带茫然。
荆丛辙好像很期待他的回答。
他对自己这么好,特意做功课给自己送很昂贵的吉他。
他和卫雯槿是合作关系,并没有情感纠葛……
荆丛辙是很好的哥哥,包容他的一切,哪怕他想辞职,想搬出去,还想躲着他。
舌头在齿间打了个转,曲笙说:“吉他。”
荆丛辙:“……”
作者有话说:
对乐器一窍不通,参考了一些资料,混杂在一起写的,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