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洗白。

而这些事情，方爱和谢雅、秦香他们都是不知道，都以为方宇是带着她们多赚钱。

方宇听着手下说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一样的店，为什么姜月和秦厉的生意却比他们的生意要好那么多。

“方总，有可能是秦厉他们之前把名气打出来了，所以咱们的生意没有他们的好。”

经理也不敢说其他的。

方爱今天也走了出来，她和李建的婚礼就在月底。

方爱现在看谁都不顺眼，但是她还是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我们去百货超市里看看。”

到了百货超市里，看到那些打折的东西，确实是卖得极好，但这些东西，利润低。

像大米、面粉这些，更是不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