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个外边请的姿势，然后起身去倒咖啡。

乌蒙愤怒的叫起来：“你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那位助理说了两个小时谈判之后，我能够得到五千美金，这就是我此行的报酬，刚刚只过了五分钟，现在出去，那位助理不支付报酬怎么办？”

我端着咖啡杯回来，拿出支票本，签了一张五千美金的支票，撕下来交给他。

“这是你的谈话酬劳，现在可以走了，其实我知道你只是一个潜水员，干好本职工作就是你内心追随的一切，如今北冰洋里出现了奇怪的事情，那不是你的工作范围，你也一窍不通，再见。”

乌蒙站起来，小心的把支票装进口袋，猛的抬起头，挺起胸向门口走去。

“乌蒙，我们可以谈一笔交易，如果你能告诉我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我会再签一张一万的支票给你，既然来了，那就应该开诚布公，坦率的说清楚，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