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喘,“怎么样?只要你身边没有第二个人,我也同样能做到。”
“……我不是你,原本就不需要。”
凯撒的眼睛眯了眯,他宽厚长满硬茧的手掌把林臻的额发用力向后抚去,露出他饱满的额头,他低头在那里印下一个柔软的痕迹,退开了些:“不要装傻了。”
他异常坦白,“你是第一个,让我想吻遍全身的男人。”他确实也这么做过,林臻尽管在那个几乎是被征服的过程中保持着清醒,但那种会让全身都产生战栗的感觉很难让人忘怀。
“这很公平,在我们还保持这种关系的时候,你有义务和我上床。你也不想我找别人吧?你也不要企图找什么未婚妻,不论是你的身体还是别的,在我退出之前,我不会容忍你冠上别人的名字。”
“我的婚姻与此无关。”成为林家继承人的未婚妻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她成为林臻的所有物,在林臻想要结婚或者家族需要下一代继承人产生之前,她只有空守着这个名分等待丈夫的宿命,其他主动权完全在于林臻本人。
他原本就不打算在完美地解决契虫或者说了断凯撒的问题之前,处理自己的婚姻问题。至于感情问题……林臻为联邦最贵重而聪明的头脑里,从来没有过这一方面的设想。
见他没有丝毫退让,凯撒颓然地发现,林臻根本没有领会到他真正的意图。
不,什么意图不意图的,凯撒自己也不一定说的明白。他想要这个人,却在所谓的感情上也是完全没接触过的新手,虽然他笃定自己对林臻的想法完全是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谈论什么情情爱爱的太可笑了,他不认为自己会对这个男人产生肉体关系以外的纠缠。
但他也不容许林臻这么逍遥着让他不痛快,他还没找人呢,凭什么他想在朝在野两手抓?把他凯撒当什么了?在外解决生理冲动的按摩棒吗?
他仔细想想却也没有正当理由可以阻止林臻这么做,半晌,忽地低声道:“我们做个交易。”
林臻不知道他又想出什么怪念头,无奈地看着他。
“在我喊停之前,只要你身边没有任何人介入,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以前的事情……林臻愣了一下,他第一时间就想通了凯撒指的是什么。
原来,他从没有放弃过对自己的报复。对于当年自己出手伤他性命的事情从没有忘怀,现在受制于契虫而不得不与自己维持和平的假象,林臻却发现自己的警惕在一点一点的放松。
他不是个阴谋论者,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