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哭笑不得。他忽然说:“那你说我像不像处?”
“你像个毛,处男会像你一样折腾人到天亮?”想到这里,沈浅的心拔凉拔凉的,她有记忆里的“第一次”竟然这么漫长。
尤然听沈浅如此一说,眼中带着戏谑:“那也是你调教有方。”
“……”沈浅脑海里不禁又闪现昨晚不纯洁的一幕,她轻了轻嗓子,满脸绯红地转移话题:“那个,我想把我昨天问的事,问清楚。”
尤然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嗯?”
“你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我怕把你吓跑,又找不到你。”
沈浅愣了一愣,见尤然但笑不言的淡定样子,脑海中想起他平时的一派正经和昨晚的为所欲为,咬牙切齿地说:“那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怕我跑了?”
“我知道你很有母爱,不会。”
“这关母爱什么事?”
“昨天留种子在你肚子里了,起码有三四次吧,总有一次会成功。”尤然收敛一笑,眸光四射,如一只得逞的狐狸。沈浅张着嘴,错愕不已,脸色苍白,只得逞强:“我去吃紧急避孕药。”
“这是在船上,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得到的。只要我一个电话过去……”尤然把沈浅搂在怀里,妩媚朝她一笑,“还敢跑吗?”
沈浅顿觉泪流满面,这是什么男人,那么激情的时候,还想着算计她一把。
沈浅不甘示弱,立马反将一军:“昨天是安全期,没事。”
“唉。”尤然把沈浅仔细地包裹好,一副很失落的样子。沈浅心中油然出一股胜利的喜悦。尤然在床头柜上按了下钮后,走至衣柜,从衣柜里拿出浴袍套在身上,然后走出卧室去了外厅。
呆坐在床上的沈浅一愣一愣,很是迷茫。她本想把昨天的衣服穿上,不想衣领前排的几个扣子都被扯掉了,要是硬套上去,她那大胸可真是要春光无限好了。
她负气地扔掉衣服,直接包裹着被单走出卧室,来到外厅,只见尤然正一手端着白瓷马克杯,一手摊开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出来。
他显然早料到沈浅会裹着被单出来。
“昨天运动过量,出来喝点水,你要喝吗?”
沈浅扁着嘴,挪步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端起茶几上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白瓷马克杯喝了起来。温温的水润在喉咙里,很舒服,然后流淌到胃里翻滚,别提多舒心了。
尤然朝她温润一笑,沈浅的心窝更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