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在作戏,所以祁襄没有去接。
白夫人找了一圈,拍着自己的儿子,问:“闻景呢?”
白君瑜无奈道:“说来话长,回府再与您细说。”
奉北将军进宫面圣,白君瑜带着白夫人先回府。
白夫人从来没在外颠簸这么久,也着实想家了。儿子更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对于这次能平平安安归来,也是格外感恩上天眷顾。再看到祁襄帮着准备的新衣裳,和对府中上下的安排,就更是觉得暖心了,忙问了到底怎么回事。
听后说道:“别等太傅了,我做东,你把闻景叫来,就算是和解了。”
白君瑜哭笑不得,“您做东用什么理由呢?”
白夫觉得儿子脑子不会变通,“我一个女子,又是个做娘的,心软好撮合不是很正常吗?祁襄也没个家里人了,又跟你是同窗,还救过你,这就足够我做个和事佬了。再说,到现在为止祁襄也没做不利你们的事,我不爱见孩子之间有矛盾,不成吗?”
“倒也可以。”这事若别人问起来,也是他母亲去应付,“那我去把他接来。”
“再等一会儿,我让人把他喜欢的点心买回来,让他过来就能吃上才好。你正好再给我说说白府的事,我刚进京的时候怎么听说好像出了点事?”
这个还真得让母亲了解一二,白君瑜便同她说了,包括大伯一家的所为和自己的安排。
白夫人作为母亲,哪能允许别人给自己儿子下那种见不得人的药,还妄图渗入到他们将军府来,简直做梦!
“行,这事我知道了。回头自然要跟你大伯一家好好说道说道。我几些年处处忍让,他们对我一般也罢了,我毕竟是媳妇,但你是亲孙子,这份亲情都不顾,我再一味忍让,反而显得我们家好欺负了。”白夫人红了眼,她自己怎么样倒无所谓,但儿子被欺负了,她不可能真咽下这口气。
“母亲莫气。好在白如撑着去求助,师父又及时出现,才没出事。”白君瑜劝道。他母亲向来温和,他极少看到母亲生气,也不愿让母亲生气。
白夫人心疼地拍了拍白君瑜的手,“白如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今年的例钱我也会给他多涨些,他存一存,日后也好成家。路上人家送了些好茶,你一会儿去接闻景的时候也给郤先生送些。”
“知道了。”白如的忠心白君瑜比谁都清楚,年节里已经给了厚赏,母亲要给涨例钱,他自然也不会反对。
说话间,白府来人请白夫人和奉北将军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