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良一脸好奇的问道。
褚国良轻摇了两下头,看似随意的说道:“当时,在祁水大桥上,我带人将钱程拦截住以后,他提出打个电话。我想到他毕竟是省人大领导的公子,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便让他打电话了。”
陈炳良听到这话后,脸上的好奇之色更甚了。钱程这时候要打电话一定是打给他老子的,既然钱家望知道这事,凌志远怎么还能将钱程关进看守所呢?
“然后呢,钱书记没有出面?”陈炳良问道。
褚国良轻摇了两下头,沉声道:“怎么可能呢?钱书记两个小时之后便从省城赶到祁山,先和凌县长交流了一阵,然后又到了县里,不过好像当天晚上便回省城了。”
听完褚国良的话后,陈炳良不动声色的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凌志远一眼,心中很是震撼。
凌志远不但下令拿下了钱程,还让钱家望无可奈何,如此能量在全市所有区、县长中,绝招不出第二个人来。
在这之前,凌志远便暗示褚国良在说这事时,要做到含而不露,这样起到的效果反倒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