碴儿了,”蓝京立马败下阵来,“东郊大开发关系到秦中乃至铜关今后十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发展,必须慎之又慎。”
郁杏子并不同意:“省长可以这么说,他讲究地区间平衡;你我却不必有所顾忌,正如你趁我不在偷袭蜂花峡谷得手。”
“按协议本来就归属铜关。”蓝京道。
郁杏子悠悠道:“所以李雷被敲诈了四千万?蓝京,这次在党校听到件事,结合金全友视察东郊时突兀提到圈地严重、占地为王,以及特意询问环湖绿化圈之事,其实都一脉相承。”
“是吗?我倒没听说。”蓝京坦率承认。
郁杏子道:“因为秦中只批了四个陪同名额,金全友说这些话时只有陈程和我,你、铜关那些人的耳目都打探不到,陈程也不敢泄露,一旦传出去除了他就是我。”
蓝京道:“陈程想必有点数。”
“连省长都知道,堂堂区委书记怎会有点数?”郁杏子道,“只瞒着我这个外省来的罢了,但瞒又能瞒多久?总会有通风报信的,总会有人觉得讨好区长更具战略价值。”
“涉及到谁?”
蓝京赶紧问道。
郁杏子却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在外面不宜谈这些,走,到我宿舍坐会儿,下午刚送了几种水果不错。”
“刚吃过美食再吃甜食,肠胃受得了吗?”蓝京笑道。
她淡淡道:“我的人生乐趣只剩下吃,连这点乐趣都想剥夺?”
“唉,生活太沉重了……”
蓝京答非所问道,却按要求坐到后排,象上次那样由她开车直接驶入区机关宿舍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