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幅温润无害的样子, 林泊西无比纠结,想说的话太多, 又要斟酌哪些话能说, 哪些话不可以说。
如果说了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
可要是不说,一直维持现状,似乎对一切都没有帮助。
林泊西心里乱作一团, “这样不对……”
“为什么不对?”
听到段斯辰的反问,林泊西猛然回神, 察觉到自己将脑海中想的话, 无意识间呢喃出声。
但看段斯辰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反而如刚才一般,“哥哥觉得该用什么来衡量一件事的对错?”
这个问题, 林泊西无法回答, 蚕丝被下被撩拨的命门让他呼吸沉重。
搭在手腕上无力施压的手,丝毫不能阻止段斯辰任何动作。
哪怕林泊西不断重复强调说不要离开, 但每天一杯的牛奶, 还是让他心里知道,段斯辰从没有真正放心过。
不像第一天那样, 不带着苦涩味的牛奶不会让人困倦昏睡, 段斯辰专门找来无害的药, 用心,却也让他身上提不起力气。
林泊西想后靠躲开, 横过腰间的手压下了他所有念头。
完全动不了。
段斯辰像是喃喃自语般问道:“我喜欢哥哥,想让哥哥永远留在我身边是错吗?”
他加重了语气,“我想让哥哥每一分每一寸都属于我, 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也是错吗?”
到最后的话语更像是咬紧了牙关, 语气艰涩。
他像是一个自己与自己纠缠的病人, 在清醒与迷惘中挣扎求存。
或许他也在质疑自己所做之事是否合乎情理,但稍作思忖,又愈发肯定自己,“如果这些是错的,那我错便错了。”
他喟叹一声:“毕竟我那么爱你……”
离的近了,段斯辰每句话,林泊西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愕然抬头,向来耳聪目明的他在这一刻,耳边‘嗡’的一下,让他有片刻失神。
这短短的一息之间,林泊西想了很多。
看似出乎意料,但结合近几日来段斯辰的所作所为,却又显得合情合理。
林泊西觉得,自己好像搞错了什么。
以病症为基础的照料没错,但照料方向却出了细微的偏差。
在林泊西失神之际,段斯辰翻身而上,灵巧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凌乱的扣子,又说:“其实谈不上对错,对我而言,我想做的事,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