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问话。托托朝她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走到前面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托托。哦,是吗?他们明天就可以过来上班吗?那太好了,当然是越快越好!”
放下电话时,托托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微蹙的眉尖还是泄露了他暗藏的担忧。
“怎么了?你请人过来上班?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宝宝吗?”流夏的注意力也被这个电话转移了。
“不是为了照顾宝宝,而是为了保护宝宝。”托托轻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EE的杀手都是心狠手辣,我怕他们会再次对宝宝不利,所以特地请了几个保镖来保护她。希望她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流夏的眼角猛的收缩了一下,她握住了自己颤抖的手,才发现双手已经冰冷的几乎僵硬了。不知是不是情绪太过激动的关系,她的牙疼似乎更加厉害了。
EE……阿方索……罗密欧……
难道——他们连这个宝宝也不肯放过吗?
托托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刚才想问什么?是那天我喝醉酒叫你来的事吗?”他的神色蓦的黯淡下来,“你不是没有来吗?”
不……我来过了!这句话几乎已经到了流夏的唇边,但她还是按捺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将想要说的话先搁置一边。因为,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等做完了那件事,她再向他解释也不迟。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托托,我想我该走了。”
托托的脸上飞快掠过一丝失落,“你是要回到他那里去吗?”
流夏沉默了几秒,平心静气地答了他一句,“我只是去那里上课。”说着,她又留恋地望了一眼孩子,“上帝必会怜悯这个孩子,Meraviglia一定会平平安安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