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着剩下的三个果子吃了,然后看着天色快蒙蒙亮了,于是带着牧随绕小路,往集市走去。
孟如寄躲在角落里,将集市街道观察了一阵,她不确定莫离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不敢冒进,于是从路边捡了两块破布,她跟牧随,一人一块,围住脖子,把半张脸挡了起来。
孟如寄谨慎侦查,牧随站在她身后却在不停的打量天色,待太阳已经有点温度了,牧随竟然一把拉了孟如寄的手,疾步迈向那破烂的“姻缘殿”,步伐大,步速快,几乎要孟如寄小跑才能跟上。
“还是小点心!”孟如寄尝试拉住牧随,“太快了引人注目。”
牧随头也没回,只道:“成婚心切。”
牧随带着孟如寄,几乎是破门而入,姻缘殿里陈列更是破烂,什么都没,只有一个简单的木质柜台,柜台后面是像药箱一样高高累起的木格子。
看着闯入的看人,看管姻缘殿的军士有点懵:“这么赶早啊?……咦?”军士打量孟如寄,“你是不是……昨日来过?”
孟如寄摸了摸鼻子:“你记性很好。”
“无留之地这地方,谁还想不通成亲啊,一月来就你一个。”
“昨日的婚书掉了。”牧随打断军士慢吞吞的话,开门见山,“再领一张。”
军士望着牧随,似觉得他有些眼熟的在左右打量。
孟如寄生怕在这儿惹上什么麻烦,故作亲昵的去给牧随拉了拉脖子上的破布:“相公。”孟如寄软言娇俏的唤了一声,“你脸上有东西我给你擦擦。”
牧随被喊得愣住。
而孟如寄的手却并没有半分娇俏温婉的模样,几乎是有些粗暴的将那块破布拉了上去,然后低声叮嘱:“低调些。”
牧随低咳一声,耳根子又红了起来,他沉默下来,没了声响。
孟如寄转头,又笑盈盈的望着军士:
“昨日怪我,拿了婚书回去,太高兴了,领到家了,摔了一跤,婚书和笔都摔进火堆里了,只好今日又来领一份,军士大哥,劳烦你了。”
军士见状,也没在意,从柜台下面拿了婚书和笔就递给了他们:“这次小心些啊,这纸笔也需要钱买的,我们也有份额,不能随便给的。”
“知道了……”
孟如寄话都没说完,牧随直接夺过她手里的笔,抬手就在婚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牧随。
手一转,笔直接递到了孟如寄面前。
动作迫不及待得让孟如寄都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