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吃的,孟如寄死水无波一般的眼神当即亮了起来,她惊讶:“你还能弄到吃的?这周围我都转遍了,可从没见过什么大型猎物。”
孟如寄麻溜的啃完了果子,伸手去解麻袋:
“这麻袋又是哪来的?”
牧随从身侧抽出他的佩刀,在刀鞘上磨了两下,俨然一副要宰东西的阵势:
“他自己带的。”
孟如寄一哂:“这猎物这么懂事,还自己带个麻袋?”然而下一瞬,当孟如寄拉开麻袋的口子,她就又愣住了:
“这什么?”
“吃的。”
这里面分明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孟如寄指着在麻袋里面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怒斥牧随,“这玩意儿能吃!?”
牧随却对孟如寄报以不解的眼神:“为什么不能吃?”他伸手抓住中年男子的脖子,作势就要把他拖出来宰了。
孟如寄连忙抱住他的手:
“你上哪儿绑的人!?”
“他落单了。”
听听这是什么话!
“你把他给我送回去!”
孟如寄有些崩溃。
她是当妖怪很多年,但她并不是纯粹的妖怪,在她内心,她还是更认同,自己是个人。
牧随望着孟如寄,一脸的不高兴。
“送回去!”孟如寄勒令。
牧随不满的“啧”了一声,他将刀入鞘,然后又把男人塞入麻袋,拖走了。
“不准偷偷吃了!”孟如寄望着他的背影嘱咐。
像是要应对孟如寄的怀疑,牧随没走多远,直接抬手一扔,把麻袋连人给扔远了去。
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他吃人,牧随拍了拍手,走回来,依旧是满脸不高兴的盯着孟如寄。
孟如寄犹如关公一般,把着破木门槛,没让他进屋。
牧随在门口站了半天:“我没吃。”
“你下次不许绑人回来!”
牧随默了一瞬,他别过头,仿佛闹别扭一样不应声。
“牧随!”
“他自己落单了。”
“他落单了落霜了还是落雨了你都不能把他绑来吃了!”
牧随还是不应声。
“你要是再绑人来,我以后摘的果子一个也不给你吃!打的水一碗也不让你喝!找的破屋你也别想睡!你就睡外边吧……”
“我不绑了!”
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