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回去后把话捎给衡辙,他若有异议,可以放话出来,天下并不大,我们很快就会前去拜访!”
红裙女子的声音,冰冷刺骨。
“现在,你们可以开始打扫了,种在地里的那个废物,记得扔远点,把地重新铺好!”
七位神只宝相散去,法会继续操办,流水席宴也开始摆设酒菜……
庙院之外,热闹非凡,百姓们争相传颂着七位神只联手斩妖除魔,为大家消灾解厄的事迹。
庙院之内,一位锦袍,一袭蓝衫,还有一个断臂,都在勤劳的打扫着院中污秽。
原本是准备将黑袍男子从地里拔出来后扔掉的,谁知他刚出来,带着满脸的泥土气息,直接大喊一声:“我也能清扫庭院!”
一介武修,身体受过千锤百炼,只断一臂,毫不影响干活,力气大着呢。
王泽交代张一刀、龅牙熊和刘仓满,此次法会耗费巨大,冰魄山既然来了,作为一座知名的方外山门,理所应当拿出点香火钱,也算是积攒一些功德,不用他们东拼西凑,把身上的财物捐出来就足够彰显诚意。
这三个人,也是真穷,翻遍全身也只不过才有五十多枚晶玉和一些碎银。
王泽语重心长的对管着庙院钱财的龅牙熊说,“不要嫌少,多少都是一份心意,都收了!”
龅牙熊愕然点头,总觉得自己时隔多年又重新做起了山贼的营生。
庙院的两侧,有东西两座别院。
红裙女子和白袍汉子将王泽喊到了东侧别院正房之中。
红裙白袍皆落座,王泽却站在堂前战战兢兢,他心想,好不容易找到组织靠山,一定得留个好印象才行。
“你是白一男的师弟?”红裙女子阴冷的问了一句。
王泽点了点头。
“你的师父是谁?”红裙女子又问。
王泽道:“师兄说,我们的师父是道家一脉,姓李,名讳上寿下成。”
“李寿成?”
红裙和白袍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皆是疑惑。
“白一男的师父是李寿成?”红裙女子追问一声,“你可曾见过你的师父?”。
王泽摇了摇头,说:“由于师兄代师收徒,我至今也未曾见过师父真容。”
红裙女子冲着坐在身旁的白袍男子问道:“李寿成,你认识吗?”
白袍男子,伸手挠了挠头,撇嘴道:“师妹,你都不认识,我们这一脉,总被认为是旁支,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