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楼下人折腾到三点多。
初见躺到床上,看他脱掉上衣、长裤,掀开棉被一角想要进来时紧张得不行,这可和前晚不同,前晚不知道会发生所以无知无畏,可是现在……初见向墙壁挤了挤,到被他单臂捞到光着的胸前,满脑子都是昨晚他好几个小时的折腾不让自己睡觉的片段。
条件反射,心砰砰地撞着胸口,微微喘了口气:这床太响了……
他:我会轻点。
太磨人的话了。轻怎么轻,检边林手在她后背胡乱地抚着,想要克制全然无用,可腿刚挪动床板就嘎吱嘎吱地响了两下,应景似的。检边林忍不住额头压在她耳边,去桌上摸电视遥控器,手指滑动了几圈找到红色的按键,打开。
她:“你大半夜的开电视,不是掩耳盗铃吗?”
“……”
又关上,四下归入一片寂静。
怕她生气不敢妄动只好慢慢用亲吻折磨她,从下唇到上唇,到舌头,无声地折磨着嘴唇,慢慢被他啃噬地肿痛肿痛的,初见支吾着动了动,床又嘎吱嘎吱地响……
到这种时候检边林哪里还收得住,没想到始终竖着耳朵的初见突然就笑了场:“不行,我好想笑。”检边林用脸蹭过她的嘴唇,从她扬起的脖颈下一路亲下去,两手就没停过:乖点……乖点。
结果还是被床响打断,初见死命推他:“你先想个办法……”
“……”
索性把棉被扯到地上,抱她下床躺到地上,刚磨蹭了会儿初见就从头到后背都被硬邦邦的水泥地膈着疼,手肘垂下来撞到也疼,总之是有棉被垫着都不行,地太硬了……检边林迁就她调整着各种姿势都没什么成效,最后毫无办法抱着她从上到下亲了好久,就把她又抱回去用床单裹上她,自己坐在床边上撑着头冷静了十几秒。
初见借着灯光探身瞅他:检边林?
检边林被她逗笑,隐隐笑着深咬住下唇,半晌,叹口气:“被子脏了,你等会。”
他从床头拽回裤子穿上,系上腰带,光着上半身穿上羽绒服出门。没一会儿,抱了条干净被子回来。
踏实睡觉,什么也别想了。
七天后,山沟沟里的戏结束,刚好临近元宵节。
女主角请了三天假去拍广告上访谈节目,检边林这里谢斌也安排了生日会前的排练和正式场。今年检边林的生日是在医院过的,最后还是他自己提出哪怕再忙也要补办给粉丝。
所以,他们在元宵前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