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怎会不知?
上次让这死鬼按了脚之后,这几日均是身轻如燕,浑身舒爽。
这也怪不得他念念不忘,燕皇夫自知自己本就是散漫好享受的,如今也是半点不肯亏待自己。
见凉王说了软话,也软和下来。
抱着靠在她身上:“我看你啊,自从太女之位旁落后,便是越发放浪形骸。”
“以往不敢干的,今日是干了个遍。倒是小心着些才好。”
“你母皇那老东西——呵!”
裴凉知道他什么意思。
从来的第一天,燕皇夫就不掩对女帝的憎恨。
裴凉查了下,这事也不是秘密。
根源无非是女帝抄斩燕家满门,如今燕家只剩他一人,便是拥有皇夫尊荣,享受天下供奉,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委身于灭族仇人而已。
至于燕家被抄斩的原,记录上是为巨贪,只不过单看卷宗,就有些证据经不起推敲。
怕只是随便安的一项罪名。
燕家能出一个皇夫,必定也是顶级权贵。
这样一个权贵之家,到底是什么不可言说的原,才匆匆覆灭?
裴凉直觉这里面有猫腻,不过这会儿也并不是细说的时机。
二人一前一后从假山里出来,裴凉还是那副模样,身上的礼服也板正整洁。
燕皇夫面色有点红,不过除了外袍裂开了一道口子,倒也没多大破绽。
两人在这里耽搁的有点时间了,但凡女帝不是死人,都知道这对奸妇淫夫又干了什么事。
裴凉既然干都干了,也不去想女帝会不会被气死。
若是恶毒一点的想法,女帝要真的就这么气死了,身为太女的老三自动继位。
裴凉倒是省了一个步骤。
迎亲的队伍早已等候良久,一路气势恢宏的朝着苏家府邸过去。
这感觉还挺新奇的,裴凉加起来也算是活了好几百年。
如今这不真不假的成亲,还算是她第一段婚姻。
今日满京的闺阁相公都咬碎了手帕,凉王迎亲的队伍中,必经之路的酒楼客栈,视野良好的二楼,是绝不缺那眼神幽怨的公子。
甚至有那大胆的,还把手绢香囊扔了过来。
待凉王看过去,就看到如怨如诉的眼神。
这该不是原主招惹的吧?
不过原主在京城婚嫁市场中,一贯常年高居榜首,惊鸿一瞥之中勾引的爱俏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