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面容,殷切地说,“不语愿为帝君效犬马之劳,帝君不方便做的,只管吩咐便是。”
宗子珩温言道:“你已经帮了我许多了,不语,谢谢你。”当年在蜀山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永不能醒来的噩梦,如果不是李不语帮他善后、为他求情,他根本不可能全身而退。他心里十分感激李不语,从少年到青年,李不语一直对他尊崇有加。可是,也因为这个人见证了他最灰暗的一面,令他本能地有些排斥。其实他不是不想面对李不语,他是不敢面对过去。
李不语笑道:“能为帝君分忧,不语幸甚。”——
白天,空华帝君为祭祖忙碌了一整日,夜晚,空华帝君在自己的龙床上被狠狠地进犯。
祭祀的衮服和冕冠庄重而繁复,三个宫人伺候着才穿上的,宗子枭扯拽半天都脱不下来,彻底失去了耐性,干脆撩起他的衣摆,撕了他的亵裤,粗野地顶了进去。
宗子珩被弄得浑身瘫软,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挂在魔尊的臂弯,承受着狂浪的挞伐,同时不住地呜咽颤抖。
那象征九五之尊的九冕旒被丢弃在地,宗子珩乌亮的长发披散如泼墨,随着身体的耸动而光泽潋滟,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白皙的皮肉透出情动的潮红。
头顶的五茎莲花灯烛光跳耀,明明灭灭,宗子珩的是视界逐渐失焦,可在那一片模糊中,压在他身上疯狂索求的人的脸,却依旧清晰,仿佛要看清这个人,不需要眼睛,只需要心眼。他鼻息间充斥着陈酿、兰熏和情欲的腥臊,几乎要溺毙其中。
宗子枭最终释放在他深处,从背后紧紧缠抱着他,不肯退出来。
“你、你出去。”宗子珩缓过神来,难堪地推着宗子枭的胳膊。
“不要。”宗子枭吻着他汗湿的脖子,低笑道,“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
“混蛋……”
“大哥。”宗子枭轻声说,“明日我就要去昆仑了,你说,我要不要带你同去?”
宗子珩心惊肉跳,却不敢让宗子枭看出他的慌乱。
“若带你去,无极宫就空了,不妥,可不带你去,我想你了怎么办。”宗子枭抚摸着大哥紧实的腰腹,懒懒地笑着,“没有你,岂不孤枕难眠。”
“你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宗子珩的声调平平无波。
“嗯,我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冰灵她不肯给,我可以自己拿。
“你真的觉得有了冰灵,就能炼成你要的丹吗?”
宗子枭眯起眼睛:“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