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勺,狠狠摁进软垫中,逼迫他抬高了臀。
“不要……”宗子珩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身体颤抖着,再次挣扎起来。
“啪”地一声,宗子枭一掌拍在了那雪白弹滑的臀瓣上,“老实点。”然后大手情色地揉弄起他的臀,修长的五指深陷白嫩的软肉,分明要腻住人的手。宗子枭双目充血,喉结快速滑动着,他想了十年,整整十年,终于要得偿所愿,他分秒都不愿意等。
宗子珩耻辱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声音几乎变了调:“你放开我,孽畜,放开我!”
“放开你?”宗子枭腰身前耸,将硬得发痛、把裤裆高高撑起的跨下之物顶在宗子珩的臀缝间,恶意地蹭了蹭,“我这宝贝,日夜都想着要肏你。”
宗子珩不禁瑟缩起身体。那抵着自己的硬邦邦的东西令他恐惧不已。
宗子枭脱掉裤子,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巨物耀武扬威地弹了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在宗子珩的臀上,戏谑道:“大哥,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晨遗,以为自己尿床了,又羞又恼,你调侃我,说我‘长大’就懂了。”他俯下身,宽厚的胸膛压在宗子珩的后背上,轻轻咬了一口那透粉小巧的耳垂,“我长这么‘大’了,而且是专为你长的,开不开心?”他看着宗子珩朝着自己高高撅起的臀,兴奋得浑身都在轻颤,他扶住自己的凶器,掰开那臀瓣,粗蛮地向前顶去。
宗子珩痛叫出声。耻辱在这一刻攀至巅峰,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魂灵碎裂的声音。
那粗大的肉刃只是顶进半个头,就被紧闭的穴口挡住了,宗子珩痛得发抖,施刑的人也不好受。
宗子枭烦躁地“啧”了一声,拿出一罐脂膏:“果然紧得进不去。”他挖了一块,将手指捅进那紧致的肠道,恶意地翻转着手指涂抹,“听说这东西是娼儿们用的,大哥用了他,定能伺候好我。”
“不要……住手……”宗子珩徒劳地向前膝行,但龙椅的进深并不宽,略长于成人的半身,他又被绑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可逃。
那肉洞软化后,微启一个小口,宗子枭毫无耐性,抽出手指,将那柔嫩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腰身一挺,一柄肉刃狠狠捅进了宗子珩的身体。
“啊啊啊——”宗子珩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正极殿。宗氏的每一任天子,都在此处上朝、议事、接待来使,这正极殿数百年来只承载着庄重、严正的声音,可如今的宗天子,正在修仙界至高无上的龙椅上被男子奸淫。
宗子枭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