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山观斗,让自己陷入危机的泥泞之不可自拔。
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这些有可能发生的重大危机漏洞全都堵上,不给他以可趁之机,看他又能怎么样?
到时候,急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人了。
在这种时候,比拼的就是耐心,谁先急躁,冒然出手,谁便会有落败的可能。
处事如下棋,步步为营,稳中求胜,方是关键。
更何况,只要把这个人能够伸手搞鬼的路几乎都堵死,那剩下他能走的路也就那么一两条了,到时候,在这剩下的路上堵着他,逼着他现出决战,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吴浩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全面找漏补缺,不使出现自己这艘现在不算小的船四处漏水,这才是最关键的。
安家和宋家,是目前最不确定的危机来源之一,只要摆平了这两大家族,吴浩相信,那个人就会急了,所以,这也是一直以来他要做的事情。
从最开始“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就是不理会也不上当,到现在的“你让我做我偏不做”针锋相对,吴浩已经下定决心,既然要摆明车马战一场,那就来吧,自己有的是耐性和时间!
到了别墅三楼的一间百积超过一百平的大书房内,吴浩就看见对面临窗处,摆着一圈明清酸枝梅的太师椅,黄梨木的大桌子将几张椅子撑得稀疏散落,桌子上摆着一整套黄龙玉的茶具。
此刻,年过六旬的宋宛城正坐在那里,沏着茶具,宋宛则负手站在窗前,望向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至于吴浩走过来,宋宛城倒是还看了一眼,而宋宛强连看也没看一眼。
这也让吴浩心下间有些无奈,看起来,大舅二舅对自己的成见还是很深啊,尤其是想到他们曾经对付莫兰的手段,莫名地一阵心寒,对于此行最后的结果,他也有些不太愿想了,不乞求最好的结果,但愿,能达成一半的结果就好啊。
“大伯,爸,吴浩小/弟来了”,宋飞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道。
“嗯,坐吧”,宋宛城点了点头,眼里没有半点情绪波动。而旁边的宋宛强则回过身来,坐在了吴浩对面,眼神冷冷地望着他,殊为冰冷。
“大舅、二舅,我……”吴浩刚说到这里,宋宛强却是一伸手,“吴董事长,这个称呼可不敢当,自从你母亲跟着那个人出了宋家,而我宋家家主遇刺身亡之后,你们母子便与宋家再无瓜葛。所以,你此番来,有事说事,至于亲戚称呼,不必拘泥,原本就已经名存实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