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坐下就开始发怔,之前的淡定也被紧张取代,突然想临阵脱逃……但是,是她约的他,如果真溜了,估计明天会被格杀勿论……吧?
二十分钟后,徐莫庭推门进来,目光懒散地四处打量了一圈,望见坐在窗口边的人,双手滑入裤袋慢慢走过去。
当他站在她身旁时不禁轻叹了一声,拉开对面的位子坐下,修挺的背脊不紧不慢地靠向椅背,干净的手指交叉随意搁在大腿上……望着面前趴在桌上睡着的人。
李……安宁。
对于徐莫庭来说,如果一个人记着五、六年还忘不掉,那么,就干脆记一辈子,因为他清楚不可能会有第二个再出现。
其实安宁并没睡着,听到动静张开眼,看到对座的人,前一刻闷头做的心理调试瞬间就瓦解了,抬起头故作镇定地打了招呼:“……嗨。”
“昨天没有睡好么?”感觉他的语气透着股纵容。
“恩……偶尔会失眠。”
莫庭仿若想起什么,看着她平静地开口,“没想到你也会失眠。晚上活动挺多的?”
安宁倒完全没察觉到什么,只很可怜地说:“我也不想晚上出去活动啊。”
而徐莫庭听到这句话,恍然觉得自己真是……现在居然会动不动就走进这种不平衡的状态里去,抬手按了下眉心叫来服务员点菜。
“恩……前几天我翻东西找到了我的出生证 ,原来我是午时出生的,而且,很有可能是午时三刻……”安宁为了融洽气氛开了一个话题。
徐莫庭微扬眉,“恩?”
“……阳气很重。”
这时旁边站着的服务生也侧头看了她一眼,而徐某人依然答:“那又怎么了?”
安宁:“午时三刻是杀头的时间。”
“啪”服务生笔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