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要不要给你带吃的?”
屈少司倒是不饿,就是渴:“给我带瓶冰水。”
陆越应了声,开门出去了。
等门关上,屈少司去了卫生间,打开镜前灯检查他的脖子,左右两侧各有一个很明显的青紫印,还好没破皮。
屈少司盯着镜子,眼里闪过几分疑惑。
陆越是梦到了什么?怎么会完全失去理智,像疯了一样?
“妈!”
脑海闪过陆越那声惊惶的梦呓,屈少司拧了拧眉。
就这样乱七八糟想着,陆越提着东西回来,屈少司还站在镜子前,陆越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出来,在外面问:“还没好?”
屈少司这才出去,他打算喝瓶水就睡觉,结果刚出去,陆越就拉过他到床边坐好,掌心是一瓶云南白药喷雾。
屈少司:“……”他没想到陆越是去给他买喷雾,不过几点淤青。
但陆越买都买了,他也就没有拒绝,下巴冲着陆越扬起,挺直脖子方便陆越操作,陆越弯身凑近他脖子,照着淤青处小心喷喷雾。
喷雾凉丝丝的,喷着特别舒服,屈少司惬意地哼了一声:“多喷点。”
陆越失笑:“这是药。”他隔着棉球,拇指轻轻揉着淤青,让喷雾充分浸透进去,“明早再喷一次,就没事了。”
“哦。”屈少司有些失望。
等陆越揉好,屈少司抓过冰水拧开,喝完就上床睡觉,全程没有问过陆越一句刚刚怎么了,为什么要掐他。
只是在陆越准备关床头灯时,屈少司从枕头底下摸出眼罩丢到他枕头边,屈少司快睡着了,声音低得像在嘀咕:“这睡眠眼罩八千多,你仔细点戴……”
陆越先是怔住,继而他弯起唇角:“晚安。”
屈少司已经睡着了,没有回他。
陆越也不在意,拾过眼罩戴上,关掉灯躺回床上,轻声又说了一遍:“屈少司,晚安。”
*
第二天醒来,屈少司脖子上的淤青果然好多了,不仔细看不出来,他洗漱完毕,再喷了一遍喷雾。
房费里收了早餐费,屈少司就没打算另外花钱吃早餐,等陆越整理好,一起下去酒店餐厅。
意外的早餐种类很丰富,有包子,馒头,花卷,烧麦和各式粥,还有当地特色牛肉粉,旁边摆满各种自助调料。
屈少司要了一碗牛肉粉,有了昨天吃香酥鸭的经验,屈少司只加了一小勺花椒,一小勺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