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问:“你饿了?”
陆越胸腔突然振动,似乎是在笑。电梯内特别吵,屈少司以为他没听到,便没继续,等着出电梯再说。
结果过几秒,陆越回他:“有点。”
屈少司感同身受,他也特别饿,他收紧手里的香酥鸭纸袋,咽着口水:“有香酥鸭,待会儿再叫几瓶冰啤,到房间马上开吃。”
他有些迟疑:“你喝啤酒吗?要不给你叫个血腥玛丽?”
“要啤酒,血腥玛丽闻着反胃。”
屈少司奇怪了:“之前酒会,你不是一直在喝血腥玛丽?”
“你指富悦那次?”陆越胸膛忽然抵到屈少司肩膀,声音又低又沉,“我装的。”
屈少司:“……”
这有什么好装?!
他正要问,旅行团入住的楼层到了,电梯门打开,他们又一窝蜂涌出去,电梯立马空了,只剩陆越和屈少司两个。
有了空间,陆越收回手,往后退几步,不等屈少司开口,他漫不经心说:“那天酒会有个想合作的董事,他只喝血腥玛丽。”
屈少司悟了,陆越为投合作对象的喜好,不仅能谈笑风生喝反胃的酒,还能一杯接一杯。
陆越事业成功不是没有缘由,绝对是狼人中的狼人,对自己也那么狠。
果然狠人才能成功!他还差得太远。
屈少司感慨着,低头去订冰啤了。
*
过几秒,电梯在21层停住。
2102在拐角第二间,房间挺宽敞和干净,屈少司先去洗了把手,回来迫不及待打开香酥鸭。
他等不及冰啤送到,边往外拿出香酥鸭,边问陆越:“你现在吃还是要等啤酒来?”
陆越在后面问:“有带内裤和毛巾吗?”
“有,在……”
声音戛然而止,屈少司诧异回头:“你要去洗澡?没带换洗衣物?”
陆越摊手:“碰见你的时候,我行李已经托运了。”
屈少司倒是忘记这茬,毛巾是无所谓,就是内裤……
虽然内裤是全新未拆封,但就算是认识多年的苟利景,也别想穿他内裤。
牙刷内裤,绝不和他人分享。
屈少司要回没有。
这时陆越突然说:“酒店应该有,我下去一趟。”
人有时心态特别奇怪,本来要拒绝,但陆越现在主动一提,屈少司又觉得他太迂腐了,不就一条内裤,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