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丢一次吗?”
陆越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后:“不能。”
屈少司:“……”
丢也不能丢,他只好拿着捧花往外走:“我在门口等你。”
他没回头,没看到到身后陆越的表情,只听到不断有女生在小声尖叫:“啊啊啊,笑起来也好帅!我圆满了!”
婚礼进行得差不多了,新郎下台准备最后的惊喜,陆越过去和他道别,新郎笑着点头:“行,路上小心。”
陆越走了几步,新郎想到什么,忽然问:“接捧花的男人是你朋友?我在台上看到你把捧花推给他了。他今年要结婚?”
陆越脚步微顿,回头笑了笑,没回答。
—
陆越没开车,屈少司主动提出送他回去。
屈少司启动车,问陆越:“住哪儿?”
陆越报出一个地址,屈少司眼底霎时闪过几分疑惑,上次在警局,苟利景有提过陆越住处和他只隔着一个区,可现在陆越说的地址,何止一个区,简直一个天南,一个地北。
不过屈少司没多想,有钱人有几套房产很正常,驾车把陆越送到他说的地址。
是老城区的富人区,寸土寸金的区域,开进去很远还全是绿植,环绕着一个特别大的人工莲花池。
盛夏时节,莲花池里莲花摇曳,连空气里都夹带着清香。
九点多,路灯亮着,路上安静,只时不时有蛙鸣蝉叫,又往里开了几分钟,终于停在一栋带花园的三层洋楼前。
是上个世纪的风格,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橘色的路灯落在矮墙上,是一大片开得繁茂的蔷薇花,灯下看不出颜色。
屈少司其实想马上回公司,不过陆越今天帮了他忙,他很感谢他,便决定去他家坐一会儿。
没想到他手刚抬起要去开门,陆越说了声“路上小心”就下车了,根本没有招待他进屋喝杯茶水咖啡的意思。
屈少司:“……”他手继续上抬,摸了摸鼻子,“哦。”
陆越没等屈少司离开,快步进了院子。屈少司吁了口气,默默说:“挺好的,回公司工作。”
他倒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回到公司,屈少司工作到十一点多,起身活动下四肢,打着哈欠去了卫生间。
挤牙膏,接温水,正要把牙刷塞到嘴里,屈少司猛然停住,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摸了摸嘴唇。
脑海闪过下午的画面,那短暂的一秒,之前还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