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晅只回:家里有事。
他要去找玄微去问些话,有关王天琦的,还有她自己的。
翌日,陆晅提早吃了午餐,十二点就到偏门外等着。
再访灵缘寺,陆晅已经驾轻就熟,事不过三,他真希望,这次过后,他就能完全放下,不再多管闲事了。
午后日光毫无力度,周遭依旧清冷,他敛目,拨开袖口,看了眼腕表。
再抬眉,陆晅眼光一顿,瞳中那个粉色身影,已经跨越门槛,冲他这边轻快跑来。
男人戴了灰色口罩,玄微并未多留意。
刚要路过,耳畔忽的传来一道冷飒嗓音,叫着她名字:“玄微。”
玄微站定,错愕回眸,辨别着这位不速之客。
他只露出一双漆黑眼睛,但玄微还是马上认出来了,她难掩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陆晅摘下口罩,他唇形薄削,棱角并不明显,有点淡漠无求的味道:“我不能来吗?”
他环视一圈:“这是公共场所。”
一月不见,凡人愈发猖狂,玄微勒拳,勉力逼出甜甜微笑:“那请问陆哥哥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他从大衣兜里取出一张照片,直接说明来意:“认识他吗?”
玄微去看,眼底微微一震。
但等她再扬起脸时,已自如切换成困惑神态,她咬着拇指尖,又细细瞧了眼:“嗯……不认识,他是谁啊?”
陆晅不带情绪地弯了弯嘴角:“你为什么拿他东西?”
玄微矢口否认:“我拿他什么了?”
陆晅问:“为什么要偷钱?”
玄微气息急促了几分:“我没有——你可不要平白无故冤枉人啊。”
证据都摆到眼前,她还在狡赖,陆晅气不打一处来,好好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性子?
他特地放下半天工作,单独来找她,是念及旧情,想给她留些面子,希望她能跟自己坦白。
却没想到她死鸭子嘴硬,完全不把偷窃行径放在心上,不以之为耻,反而死不承认。
陆晅越想越恼,瞄到她挎着的那只从不离身的小布袋子,手一伸,就将它拽了下来。
“你干什么!”如同蛇被击到七寸,玄微开始慌乱,急急要抢。
陆晅举高手臂,面色愈加冷峻:“是这个吗?偷的钱是不是都放在里面?”
玄微身形有限,跳了几下依旧够不着。她知道此处有监控,不敢施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