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鸣官儿比他大,张庆雄哪里好意思点?就把点单本推过去,让迟玉鸣点。
迟玉鸣却又把点本本推过去,说,今晚的茶局是他特意为张庆雄而设,既然如此,就应该由张庆雄来点。
张庆雄就没再客气,点了一壶茉莉花茶,他喜欢茉莉花那淡淡的清香。
“迟书记,为什么这么说?”张庆雄也喝了口茶,勉强的笑了笑。
“张部长心情好不好,明眼人一看就出来。”迟玉鸣说。
原本就不怎么高兴,听迟玉鸣这么说,张庆雄更加不高兴了。
以前,他跟于欣然工作配合的很好,那时候,他在达宏县还是能呼风唤雨的。
而自从跟于欣然闹矛盾之后,以往的风光就没了,工作频频受阻。
在县委的话语权降低不说,在县委组织部,他突然发现,手下也不怎么好使唤了。
最麻烦的是,市里头的靠山已经告诉他,有人想动他,把他给弄下去。
乌纱帽都快保不住了,他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最近确实是遇到了点烦心事儿,不知道迟书记有没有什么良方,能让我改善一下情绪?”张庆雄开了个玩笑说。
本来是玩笑,迟玉鸣却很严肃的说。“张部长不开心的根源是于欣然对吧?”
张庆雄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事儿,彼此心里清楚就行了,迟玉鸣没必要直接说出来。
混官场的,哪个不都把话说得很委婉?
看到张庆雄吓得发愣的样子,迟玉鸣不由的笑了笑说。“张部长,你别紧张!这里就只有你我,我跟你有共同的利益诉求啊!”
张庆雄神情这才缓了缓,说:“迟书记,实不相瞒,以后,我可能不能跟你共事了!”
“张部长,难道你就这么甘心被别人给弄下去?你目前还是县委组织部部长,你可不能就这么乖乖‘束手就擒’!反正都这样了,你不如放手一搏!”
“放手一搏?”张庆雄皱了皱眉头。“怎么个搏法?”
“张部长,你应该知道,钟德兴是于欣然的先锋。把他这个先锋给击垮,于欣然就不会还得瑟这么厉害,肯定有所收敛的!”迟玉鸣说。
“说是这么说,钟德兴工作能力还不错,而且,现在也还是县委常委,没有把柄,哪里那么容易动他?”
就算以前钟德兴没入常的时候,张庆雄都不好对付他,更别提现在已经入常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要咱们动动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