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过去一趟研究所,跟教授约了八点见面。”启言哑着声音,拉开些距离,“早餐可能来不及吃了。”
“那份工作你不是辞了?”
“他们希望我再回去。”他解释,“这次的项目我也有点兴趣,所以在考虑。”
阮静看表,已经快九点,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昨天不应该让你留在这边的。以后隔天有事要忙,事先告诉我。”
他突然笑了,有点邪恶,说,“你觉得我会顾此失彼吗?”
阮静一下语塞,也有点脸红了。
这段期间两人不管是情感还是默契方面都渐入佳境,虽然阮静还有一些拘谨,但心底到底是摒弃一切接纳了对方,仔细想来似乎很多方面赵启言在潜移默化地影响她,令她常常无意中失守城池。
礼拜一上午例行会议结束时,一个同事走到阮静面前笑着说,“听说上周来我们学校演讲的中科院药物研究所的人今天下午还会过来办一场,有女老师已经公开表示对其中一个讲师心生爱慕,啧啧,现代的女性胆量真是不容小觑。”
阮静翻着手上的文件夹,不经意道,“这么卖座?”
“谁教人家不仅才华并茂,长得更是英俊潇洒,而且又是总国外回来的。”然后问阮静晚点去不去看,后者婉拒,“不了,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
“你怎么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的?亏得还长得这么好看。”
“这有因果关系吗?”阮静好笑。
“没有,只不过很少见这么低调的美女而已。”女同事想到一事,“我办公室的傅老师说那名讲师你姐姐是认识的。”说着神秘兮兮靠过来问,“阿静,既然他是你姐的朋友,那你知不知道他底细的?”
阮静随意恩了一声,并不愿多谈,这时刚好阮娴从后面上来揽住妹妹的肩问要不要一起吃中饭,八卦就此结束。
下午三点的时候接到母亲的电话让她送讲义到一号教学楼,出来时碰上了阮娴办公室的一个同事,“阮老师,中科院的讲座就在二号楼,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阮静原想拒绝,最后却没能说出口,到了最大的阶梯教室,终于知道什么叫人满为患,阮静看到有好多学生还是没座位站着的,她没有随那名同事挤进去,而是站在门边观看,台上一名四五十岁的男士在做系统演说,赵启言做在旁边的席位上,今天难得的穿了一身正挺西服,有种冷漠的距离感以及……威严。
阮静突然想起这人几钟头前在电话里跟她轻声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