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默默走在前头。
昨天夜里下过雨,今天的温度骤然下了不少,窗户打开的过道上,外面的风吹进来让人觉得有丝凉意。阮静看着前面的男人,挺拔的背影,姿态从容。
阮静加加减减上过五年的摄影课程,对于人物的观察是有一些专业感悟的。赵启言这样的人不可否认是一个吸引人眼球的存在,而且越相处越觉得醇度深厚……所以不忍苛责,受其影响,造成一些失误?
阮静摇头叹笑,貌似合情合理确实漏洞百出。
昨晚上,躺在床上时三三跟她说了一些话,她说,她爱赵启言可能还不到火候,她喜欢他,欣赏他的为人风格,启言身上有一种气质,温文有礼,才华横溢。但是他非常懂得分寸,这种刻守的距离让人无从深入。最后阮娴总结,“此君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阮静不知家姐为何跟她说这些,但是,有一点阮静知道,自己跟赵启言的确应该保持一些距离,不管是出于“此君只能远观”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一言不发地收拾完必备品,走到门口,站在门边的人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行李袋,阮静的手本能紧了紧,随即立即松开手,绕过他走到过道上。
启言拿着行李不紧不慢跟在后头,神情自若,但事实上他此刻的心里根本一片狼籍,前面人已经将他视为无形。虽然此刻两人的距离不到两米却让他感觉遥远地再也抵达不到。
启言面冷心灰,拿着行李的指关节缓缓收紧。
一路沉默直到与阮娴她们碰面,这一头向来缺乏耐性的阮娴强烈不满,“怎么拿个东西这么慢的?”
“Sorry。”阮静主动认错,以绝后骂。
启言已经先过去开船,赶时间的人不好再多说什么,速速跟过去。
中午所有人都抵达小岛后,阮娴建议烧烤,当然没人有意见,有些是不敢,比如教职工,有些是无所谓,比如阮静。
自由活动时,阮静首先勘察周边环境,这是她多年旅游养成的习惯,当她穿过灌木丛来到湖边,发现钢琴也正,正想换路线,那人叫住了她,“阮静,等等。”
指名道姓,声音清朗,想当作没听见都不行,阮静笑着侧回身,“戚老师有事?”
戚秦踟蹰一会,“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帮我——我的手链掉水里了。”
阮静皱眉,不得不走过去,目测水位,不知深浅,“什么手链,买过一条吧。”
戚秦摇头,“是别人送的,只有这么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