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补充物资,而是为了将你‘请’回去。”
冒顿眉心一跳,就算心中早已有所猜测,如今听得更多细节心里也跟针扎似的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疼。
蒙恬扫了他一眼:“陛下的意思是,既然匈奴来犯,我们自然要派兵迎战,好让他们知道我大秦的铁骑并非好惹。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问问你的意见。”
顿了顿,“虽然之前已经问过你,但还是需要再确认一次你的想法。”
冒顿扯了扯嘴角:“秦王有给我第二个选择吗?”
两军交战,他一个匈奴太子若在这种时候回去,岂不是两面不讨好?
秦国就不说了,既然确定匈奴这次南下是因为自己,自己若真打算离开,秦军不派兵半路伏杀自己都是心善,而以之前几次见面时的印象,冒顿绝不认为那与自己性格格外相似的秦王会是心善之人。
至于匈奴……
呵,冒顿甚至怀疑自己的父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借刀杀人了。
再者说了,鬼知道那群人中有没有被那女人收买的心腹,到时候说不准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是谁做的。
蒙恬看着冒顿,微微叹了口气:“那你这段时间就待在自己的军帐,无事最好不要外出。对了,为了防止意外,我会派几个士兵保护你。”
冒顿一顿,认真看着蒙恬:“这是秦王的命令?”
蒙恬怔愣片刻,笑道:“不,这是我的安排。”
冒顿扯了扯嘴角,立刻告辞离开了。
韩信得知消息,放下课本找了过来:“怎么样?可是咸阳那边来消息了?”
冒顿点点头:“我之后一段时间可能无法和你一起玩了。”
两人年龄相仿,大部分时间又都是在军营当中,彼此自然而然就成了玩伴。加上蒙恬似乎并不阻止冒顿学习兵法,故而两人还经常一起学习、研习兵法,空闲时间也会找个沙盘互相排兵对阵当演练。
两人的友情也是在这过程培养出来的。
韩信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毫不意外地点头:“我早就料到了,你毕竟是匈奴太子嘛。”
冒顿一顿,转头看向韩信。
韩信奇怪地看着他:“我说错了吗?你身为匈奴太子还被允许学习秦国的兵法,还能在秦国的兵营中到处乱转,本就不可能离开。蒙将军担心你逃跑,将你看起来又有什么问题?”
冒顿扯了扯嘴角:“我现在怀疑,秦王是故意的了。”
顿了顿,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