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沉默是金,认同李右津制订的大发展方向。”
蓝京摇头道:“本质上讲方向之争不存在对错,只是涧山往何处发展的问题,或许打通省城公路后真出现‘三流’现象呢?或者被武田中途劫道呢?利弊都有可能,作为交流干部而言何必为了不确定的事争得头破血流?”
“我懂你说的意思,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作为城市发展而言肯定朝着更繁荣、更有活力的区域,何况还是舍近求远?”
容小姐道。
蓝京笑了笑,目光从她坚挺瓷实的双峰一寸寸移到下腹,不好怀意道:“水往低处流吗,你确定?”
“哟,吸完氧继续战斗啊,你确定?”她笑道。
他一本正经道:“极限挑战嘛,我相信自己一定能战胜高原反应!等重回七泽一夜七次,让你第二天爬不起来。”
容小姐莞尔而笑:“好啊,我很期待被你欺负得那么惨的场面,一定很享受的。”
第二天清晨蓝京没能爬起来,又吸了半小时氧才缓过来,按照指点由蒲旭搀扶着以很慢、很慢的步伐一点点挪到县委大楼;相比之下容小姐居然活力四射地独自驱车翻越盘山公路,准备前往南疆与焦糖秘密会合。
“蓝书记早上跑步了?刚来涧山不宜剧烈运动的。”
遇到他的干部们纷纷关切道。
这倒是好借口。
蓝京手抚额头道:“以为一千多米海拔没事,想不到还是有事,唉,吸取教训,吸取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