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靠消息上午铁旗杆巷那户人家长女亲自出马去找二号,不会立竿见影但肯定有利于事态缓和,就这样。”
“等等!”
蓝京见她要挂电话赶紧问,“到底什么问题?他这样的正人君子都能以莫须有罪名诬陷抹黑,我们……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还有什么狗屁希望!”
郁杏子道:“你别激动,念松霖自身品行肯定经得起考验,但家族呢?据说可能临都念家那边可能做事不谨慎,或被人钻了空子,总之钟纪委搞自家副书记手里多少有立得住的黑料,也充分评估了后果,案子不会那么容易被翻。”
同为官场中人,蓝京一听就悟出其中玄机,怔忡良久叹道:
“那个层级的斗争的确不是我能窥着门道,不过我还是想多问一句废话……杏子,你那边能否帮得上忙?”
郁杏子不客气道:“既是废话就别说了!”
说完“啪”地挂断电话。
蓝京又深深叹了口气,对于这位面冷心冷、仅有数次温存的美女区长,他还没找到正确的相处方式。
下意识拨打念松霖手机,不出意外的关机,脑海里响起昨晚念松霖说的话“舅舅这边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当然也安排强有力的反击手段,你无须知道太多”,大概那时他已听说即将被隔离审查的消息。
再回想念松霖叮嘱“第一思思对你是真爱……第二你那边情况再恶化的话必须果断打电话给郁杏子……两位局委员能否挽救你危难之间,我不确定”,寒意不由得遍布全身,一时间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念松霖应该打听或感觉到什么才这么说,以他的身份级别不会随便作出判断,起码有六七分准确率。
那么,铜关的局势能糟糕到什么程度呢?就在刚刚蓝京还想过,如果容小姐不幸死于冷鳄团A级杀手之手,麻志深也惨遭杀戮,自己这一役堪称一败涂地吧?
果然那样压根没必要向郁杏子求助,也没脸去燕家大院,自个儿带一捧容小姐躲到东吴,此后陪父亲从事深海考古工作直到终老。
救与不救都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