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秦铁雁低吼道。
“按张寓宸说法是提到小米是否留有原始举报材料时双方翻脸,真实情况谁知道呢?”
蓝京道,“我打算周六去趟衡泽找焦糖当面问清楚。”
秦铁雁悻悻道:“我从昨晚开始联系直到今天上午,她好不容易拿公用电话匆匆讲了不到二十秒,说张寓宸正在城区范围内暗中排查骑摩托车的黑衣女人,她需要极可能地低调以避过风头。”
“姓张的仍不死心,他妈的混蛋!”
蓝京喃喃骂道,转而问,“说说前晚你怎会及时出现帮胜男打掩护?你一直没给我详细解释呢。”
秦铁雁道:“焦糖打电话通知的,说胜男遇到险情需要援助……我知道她坚持不懈地监视胜男,一听便知出了状况赶紧前去接应……”
“会合后胜男说了什么?”蓝京问道。
“形势万分危急哪有时间闲聊?”秦铁雁道,“好吧,我原想问个究竟,可见胜男可怜楚楚蜷在焦糖身后,好像受了非常大的惊吓,心一软没多啰嗦,三言两语跟焦糖商量好线路后就分头动身了。”
蓝京定定出了会儿神,道:“这样分析焦糖可能也只看到胜男慌慌张张逃出来,且后面有人追,并不知道包厢里发生了什么……哦,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秦铁雁茫然问。
“胜男为何被安置到安全地点后再度逃离!”蓝京目光灼灼道,“她悟出焦糖一直在暗中监视自己,因此才出现得那么及时!她可能更怀疑你的出现也有问题,本来已不相信咱俩了,现在她……她不相信任何人!”
“我靠!”
秦铁雁一拍脑门道,“也对也对,换作我也会这么考虑,因为焦糖明明每天都监视!胜男会跑到哪儿去?回老家,还是投靠以前同学朋友?”
蓝京道:“张寓宸已在暗中排查女摩托车主,以他的阴险必定在胜男回老家沿途阻截——再失势的市委书计这点权力还是有的,胜男也会意识到这一点……唉铁雁别多想了,天下之大总有立身之处。”
“说实话吧以前阵子胜男对待咱俩的态度,这回咱俩差点,不,已经牢狱之灾很对得起她了,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小米,毕竟没照顾好胜男……”
秦铁雁自艾自叹会儿摇摇头道,“算了,谈案情!昨晚集中火力盘问乔祎良处理亏损国企过程中贱卖国有资产问题,他情绪有点崩溃,问啥答啥,恨不得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害得审讯员老是提醒‘不要乱扯’、‘只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