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不可收拾,凡是能找到的书就看,不懂的就问,短短几年就将自己肚子里的一点墨水给掏的干干净净。
听说这次要来长安,这小子别提多兴奋了,在路上更是苦心读书,就是担心自己让姑父失望。
谢宽摇摇头,也不知道这事好事还是坏事,但不管怎么说,多读书总归是好事吧?
此时,灞桥之上,不少人都在翘首以盼,不停地张望着前面,好似在等什么人。
灞桥本事长安东出的必经之路,在这里等候的人大多都是来迎接朋友或亲人的。还有不少人在折柳相送,期待与离别相映,离人与归来作伴。
有人相遇时的哭泣,有人相别时的悲伤,人家真情,总是在别离和归来之间回荡,这也让古老的灞桥见证不知多少爱恨离愁。
“老刘啊,你说宽哥儿和夫人他们怎么还没到啊?这都快半月了,说好的三五天,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派去去找找?”
谢家的管家老张有些焦躁不安道。
老刘被家主派来迎接家主的小舅子,自然也有些着急,这都好些天了,但就是没见着人影,侯爷前日刚从书房出来,就一天问好几次,自家却没接到人,今日要是还没接到,自己都没脸回府了。
但作为郕国公府的大管家,心里素质还是不错的,反而安慰老张道:“放心吧,现在大唐国泰民安,就是一孺子走在路上都安全无比,出不了事的,可能,应该是什么事情给耽搁了吧?”
“听来长安的人说,前段时间中原积雪融化,道路上不好走,有些山道上更是难行,不少人都被困在当地动弹不得,或许他们也是因为此事耽搁了吧?”
老刘有些不自信道。
老张也知道他在安慰自己,但还是心中有股气。
“你说这当地官员是怎么办事的?百姓被困山道,他们竟然行动如此缓慢?这不是尸位素餐是什么?”
老刘连忙拍了这家伙一巴掌,没好气道:“这事咱们该谈论的事吗?这些自有人去做,我们还是耐心等候的好。”
老张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当话说出口就知道不对了,听到老刘的话也转移话题道:“咱们两家也不是外人,你说宽哥儿也是,这都多少年了?中途就回来一次,这是有多大的怨气啊!”
“以你家公爷和我家老爷的本事,他要是留在长安,现在还能是县令?”
“好了,老张,你话太多了!”
老刘有些无奈地打断老张的话,无语道:“这事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