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意外,忘却此事当做没发生过,于你于我而言才是两相安好。”
这侄儿媳妇干系重大,水溶可不会起什么歪心思,而且对方是高贵的永王妃,难不成你还想让她自甘堕落的做见不得人的相好?
想法是好,但不现实,最好的办法便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大家都干净,也就是所谓的一夜情。
当然,你说拔那啥无情就无情,总不能就为了一次的荒唐就不顾一切,这是小孩子的做法,成年人讲究利益。
说着,水溶抬眸看着丽人娇媚的玉容,见其默然不语,眉宇间透着几许落寞,便又补充道:“世道艰难,女儿家本就生存不易,此事若是宣扬出去,本王大不了就是名声扫地,但于永王妃而言,下场如何,你应当明白。”
封建社会,女儿束缚至深,出了什么腌臜的事儿,大抵都是推到她们头上,北静王府地位超然,再加上他特殊的身份,若是此事宣扬出去,皇家为了遮掩丑闻,只会处置张盼儿,甚至于是永王妃故意勾引北静郡王,为人浪荡之类的,北静郡王只是一个“受害者”。
毕竟一个掌兵权的王爷和一个王妃而言,孰轻孰重,永康帝岂会不明,别说是一个儿媳妇,就是永康帝的媳妇,大抵也是忍气吞声。
只是事后的报复,犹未可知。
张盼儿闻言玉容微微一怔,抬眸对上水溶的目光,见其坦荡,芳心中略有几分苦涩,但少年主动的认错,让张盼儿明白他并非真的薄情,起码比她那个虚伪的丈夫强上百倍。
lt;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欣慰的同时,愧疚之意油然而生,尤其是对方言及女儿家的艰难,更是触动其心弦。
若不艰难,她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其实她也明白,正常而言,就如同少年所言,全然当做没发生过,这才是最优的选择。
只是,眼下这不是正常而言,而是赤裸裸的算计,怎能当做没发生过,就算她肯,那寡情的丈夫也不肯。
少年的坦诚布公,让原本还尚显犹豫的张盼儿眸光一正,扬着雪白的脸蛋儿,明眸对上少年的双目,清声道:“十六叔,怕是你难以置身事外。”
水溶闻言,凝眸看向丽人,眉宇间透着几分凌厉之色,淡然道:“侄儿媳妇这是何意?”
难以置身事外,看来这场宴会不是单纯的分手宴。
话既已出,张盼儿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只觉身心轻松,也不在顾忌什么,语气平缓道:“那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