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洪涯县经开区的问题,已经非常严重了,聂飞同志干出了成绩不假的,但是他现在也开始自我膨胀了。”周焕山又继续说道。
“本来洪涯县的经开区,照理说我们市委市政府是没多少插手的理由的,洪涯县自己的干部自己处理就好,但这本身又是一个市级开发区,所以他们才会上报征求我们市一级领导同志的意见。”周焕山现在把马光严给塑造成了一个眼中有上级的形象。
“聂飞同志虽然干出了成绩,但是现在自我膨胀现象很严重,而且还把经开区经营得铁板一块,很有拉帮结派的嫌疑,从这次的事件就可以看出来。”周焕山又说道。
“一个党工委书记,完全不把县政府的指示放在眼里。”周焕山的手指就在桌面上敲击了几下,“他膨胀了,底下的部门负责人也跟着他后面瞎搞!到底经开区还是不是在县政府、市政府之下领导的单位?”
“到底他眼中还有没有马光严这个县长?还是他以为他在经开区有成绩,一切都该他说了算?”周焕山最后说道。
周焕山先说马光严向市政府询问意见,然后再说聂飞膨胀,两项一对比,就容易给人一种聂飞十恶不赦,不把领导放在眼里的感觉。
会议室里的这些领导们就有些默不作声了,他们也不好表态什么,毕竟聂飞的死活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不过这倒是让张卫跟何中美有些骑虎难下了,毕竟他们也是体制中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追个溯源,聂飞这次做得的确也有些过分。
何中美心道这聂飞也真是的,他们要登记,你就让他们登记就成了嘛!你心里不爽,大不了不给这几家企业找业务,提供服务,他们难道还能强行逼着你做?还能去省里告你说你故意不给他们招业务?
干嘛非得在这个节骨眼去跟马光严硬抗,所以说,聂飞的脑子跟体制里混久了的人的脑子,思考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的。
“这个聂飞同志啊,太不像话了啊!”赵兴民这时候悠悠地说了一句,“哪有这么跟上级领导对着干的,那还不是无法无天了?上级让他做什么,他以各种借口理由百般推诿,那还需要执行力做什么?”
“大家伙说说,要是你们手底下的干部,你们叫他往东,他偏偏往西,你们心里怎么想?”赵兴民又慢悠悠地说道。
张卫看了赵兴民一眼,心道这家伙算是说到在座的这些人心坎里去了,体制中自然有体制里的一套规矩,当领导那都是要讲究个面子的,很多领导,在明知道自己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