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长,你的意思呢?”马光严见自己已经拉了一个临时“盟友”过来了便看向张国忠道,毕竟聂飞是他的人,得张国忠开口才行,马光严算是看得很明白,聂飞就是张大县长放在经开区的一根搅屎棍。
不管聂飞怎么搅动,着力点永远都在张国忠手上,想要让聂飞不再插手隆兴村的事情,就只能是张国忠去打招呼。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张国忠笑眯眯地斜眼看了郭副县长一眼道。“关于隆兴村的事情我是不清楚的,不过我相信有的同志反对,那必然就是有反对的道理,既然光严同志和郭副县长都希望能把养殖业搞起来,那就试试看嘛!”
“不过话还是说在前头,凡事都要有的放矢,要有计划进行,如果说有些事情在我们的同志已经提出来不可行的前提下,还要继续实施而导致了一些损失出现,县里可是要追究责任的!”张国忠慢理斯条地道,又看了郭副县长一眼,这一眼就把这家伙给看得心惊胆战。
马光严就心道张国忠不愧是县长,敲打人的方法果真有一手,从他的话里就能听处理,他可没打算放过蔡德林,你别看蔡德林现在跳得厉害,只要你没搞好,那就要负责任,而且张国忠说的这话还包含进去了郭副县长。
有句话叫做嚣张可以,但不要嚣张得连你主子是谁都不知道,郭副县长这家伙以为可以借着马光严的力量又给县里搞一个大型的养殖基地起来,没想到张国忠很快就给了他一记警钟,以后要是出了事,你可要当心脑袋上扛责任啊!
会议开完后张国忠回到办公室就给聂飞去了电话,将马光严发飙的事情给说了一下,聂飞也将他原本的打算如实给张国忠做了一个汇报。
“张县长,在前景不明的情况下我认为他们这么做是不可取的。”聂飞又继续说道。“如果一个村子都达到院桥村这种规模而且前景也不好的话,损失最低也得四五百万,三个村子一起搞,后果不堪设想,这是农村,不是企业,企业亏损几百上千万倒没什么关系,这可关系到各家各户钱的事情。”
“有些人想要送死,你就让他去呗!”张国忠就呵呵笑着道。“哪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
“我……”聂飞就顿时无语了,其实他也没想到,蔡德林居然会走马光严的路子,而且还能很成功,毕竟蔡德林给隆兴村修建养殖场,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既然是值得称赞,就不宜去反对。
至于说聂飞的担心,人家也能说得过去,你做,就觉得没风险,人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