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却是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我感觉背后,有些狗娘养的杀才在算计
我
“算计你?”
朱听到这,却是神色一变:“到底怎么回事?
“朝廷安排马政,是按年来轮换的。”
“按理说,我们这一里,今年是轮不到马役的,就算是轮到,负责遥役的官员也
会露出点风声,好让我们提前准备草料。”
朱天却是咪起眼睛说道:
“这次轮换却是毫无预兆。”
“就很奇怪
朱微微一楞:“也许是巧合?
朱天却看了他一眼:“这次要分派给我们养的母马,有大半是无法生育的。
“这也是巧合?
“什么?”
朱顿时脸色大变,跟着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就起身:“他娘的,有人敢欺负俺
兄弟?”
“马政门是吧?”
“这事你不用管了,交给俺。”
一向是自己欺负别人。
现在居然有人欺负到自己大哥头上来了。
那些官员不过是家奴,也敢欺负朱家人!
他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坐下!”
徐达呵斥一声。
“徐叔,别人都欺负到咱们头来上了啊!”
“我让你坐下!”
徐达却是脸色一沉,一股威严而又深沉的气势散发而出
此刻,他仿佛又成了那个在战场上手掌万军,纵横摔阖的大明第一名将。
连朱棣都不由得一滞,坐了下来。
“你确定那些母马无法生育?”
此刻,徐达望向了朱天,沉声问道。
朱天看向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徐达一眼,点了点头:“确定。
徐达脸色平静,继续问道:“你得罪过什么人?”
“那倒没有。”
朱刚说完,却忽然想起什么“也不是完全没有
说到这里,他望向了朱说道:“之前跟你家那个姓李的伙计闹过些矛盾,他找
了那税更来找(cifa)麻烦。”
李善长?
听到这里,朱顿时然,勃然大怒:“放过他一次,他还敢再来?”
上一次,李善长就让税更来找大哥的麻烦。
然后李善长就丢了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