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美国那边说手术很成功,就是要修养几个月。”
夏木放下心来:“那就好。”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到达军区大院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郑叔叔将车子停稳,转身叫醒后座上那两个相依而眠的人。
舒雅望睁开眼睛,看向车窗外,虽然天色早就黑了下来,可是窗外的景色是那的熟悉,门口花圃里的那排龙柏好像从来没有长高过,院子里高大的梧桐已经被冬风吹落了叶子,修剪精致的腊梅树上开着乳白色的花苞幽幽待放,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昨天她才从这幢别墅出去的一样,闭上眼睛,她能清楚的记起年少时发生在这院子里的每一件事。
“雅望?”夏木拉了下她的手。
舒雅望睁开眼睛,轻笑:“我们到家了。”
“恩。”夏木点了一下头,望着她说:“到家了。”
“快进去吧。”郑叔叔连忙招手赶着她们进去。
三人还没走到门边,房门就被打开,一直在夏家帮佣的梅阿姨端出一个火盆子放在门口让夏木从上面跨过去,又端来一碗猪脚面让夏木整个吃完,然后拿着空碗对着夏木欣慰的说:“这才好,这样霉运就都走了,少爷再洗个热水澡,把身上这套衣服都烧掉,以后一定能大吉大利。”
郑叔叔诧异的问:“还要烧衣服?”
梅阿姨坚决的点头:“不把霉气挡在家门外怎么行,衣服一定要烧。”
“梅阿姨说的对,要烧。”舒雅望点头赞成。
夏木没意见,烧就烧吧,反正他衣服多的是。
梅阿姨热心地赶着夏木去洗澡,夏木回头望了眼舒雅望,想说什么,却又忍了下来。
夏木洗完澡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心里那股失落有些难以忍受。
他垂着眼,走上三楼,自己房间的门虚掩着,房间里的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夏木眼神微亮,连忙走过去,轻轻的打开房门,舒雅望正躺在他的床铺上,似乎因为辗转的坐了三天的车,她已经很累了,舒雅望睡的有些沉。
夏木的表情微微的柔和了,他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缓缓的在她身边蹲下,书桌上的台灯没有关,昏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