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街头小巷都在议论,瑞家祖先果然给子孙后代藏了不少私产,可究竟藏在哪里?当初那些红袖章把瑞家的房子挖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地窖、暗道。
徐茵也好奇,在两人戳破窗户纸、顺其自然牵手后,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笑笑:“你说我这么挑嘴的一个人,无缘无故干嘛跑去边关插队?”
“……”
合着瑞家祖先把一部分私产藏在人烟稀少的边关?难怪大本营这里怎么都找不到。
两人正式在一起,是在这块地拿到手以后,他捧着产权证,以此为聘,单膝下跪向徐茵求婚。
徐茵答应了他的求婚,但婚礼时间定在三年后,身为进步青年,要响应政府晚婚晚育政策的嘛!
再者,他下聘的这块地还荒着呢,总要先把事业搞起来。
薛桃花彼时已经抱上了大胖孙子,每天都会带着孙子上街心公园遛弯,日子别提多舒心,唯一牵挂的是闺女的终身大事,因此借着遛弯,跟公园里锻炼的那些退休老姐妹打听合适的小伙子。
没想到她还没打听到合适人选,闺女自个找好对象了,对象不是别人,正是瑞福楼的东家。
搁古代就是高门大户的嫡子嫡孙啊!居然被一个平头老百姓家的小闺女搞到手了。
薛桃花感慨万千。
一直到三年后的盛春,老城区拆迁,徐茵出嫁。
薛桃花一边给闺女梳头一边还在感慨:
“我和你爸一直庆幸来着,送你来市里的国营饭店上班来对了!你这门手艺学得好!看到姑爷那挑嘴劲,合该你俩般配。看来老话说的没错,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男人的胃。你这点随了我,对男人的胃和心都抓得死死的,以后小日子一定和和满满……话说回来,你哥找回来那年,咱姑爷是不是就对你有那方面意思了?我那会儿就觉出不对劲,你俩靠得太近了,跟一般东家和职工不一样,只是你这丫头那会儿还没开窍,问你也是一脸懵……”
徐茵抿嘴偷笑:她哪是不开窍,她都孰能生巧了。
“这本房产证你收好。”
梳了九十九下头,意味婚姻长长久久后,薛桃花把拆迁刚分到手的其中一套新房房产证塞到闺女怀里:“三套房子,一楼这套我和你爸住过边,三楼那两套出租的,一套留给你哥,一套留给你。”
“妈……”
“你听我说,趁我和你爸还在,早点分清楚也好,省的日后说不清楚。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