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原来还是一名剑修呀!”
千下兴高采烈地跑来,欣喜问道:“当初你将敖狱斩成两截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仅仅是一名用剑当兵器的武修,哎,你的那把本命飞剑叫什么,有没有什么本命神通?”
王泽淡然嬉笑,却并不答话,心中一直暗骂,你小子给我闭嘴,要是露馅了,看我不打死你!
举目望向孤山,雄洪磅礴,神秘深沉,王泽心底竟莫名生出一种向往之感。
这时,两道身影凌空飘来,王泽不由绷紧神经,凝眉瞩目于唐实身旁的一位花白须发老者。
他就是魏甲轲吗?
记录在师兄遗留的几页纸上,曾是希望师兄死的人之一。
“呵呵呵……”
魏甲轲笑容谦和亲切,落身在王泽身旁,立刻见礼道:“王山主,久仰!老夫孤山客卿魏甲轲,听闻山主有事与老夫商议,便放下手头琐事,立即赶来了。”
王泽将自己凝紧的眉宇强行舒展开来,笑嘻嘻拱手道:“魏客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关于这座贪枢山,如何归于孤山名下的小事情而已。”
“哦?好啊,愿闻其详!”
魏甲轲伸手示意前方,两个人并肩漫步,边走边聊,其他人则留在了原地。
千下本来要跟上去的,却被合末拉住。
“魏客卿啊,你看我好不容易才当上一个山主,你们孤山就看上了我这贪枢山,瞬间就让我这山主当不成了,让我心里实在难受呀!”
“王山主的心情,老夫理解!”
“魏客卿善解人意,我也就直言不讳了。”
“王山主无需客气,但讲无妨!”
“魏客卿啊,你看这样好不好,不如,你们就将我这贪枢山整体纳入孤山名下,包括我,还有我的人。这里从此便是孤山名下一座山峰,而我也就做不成山主了,只能勉为其难做一个开峰长老,继续坐镇此山,你们给点俸禄就行。”
魏甲轲微微一怔,脸上谦和亲切的笑容,开始变得僵硬。
王泽接着说:“至于录不录入谍谱,无所谓,但你们得传授一两门上乘剑法,留一部修仙法决作为镇山之物,还有……再给几样法宝,以守护山头安全……”
魏甲轲的笑容已经在脸上消失,藏在袍袖之中的拳头却紧紧攥起。
若不是先前余承墨曾有过警告,这个人绝不能得罪,如此信口开河,他早已将其一掌拍死。
王泽看出魏甲轲脸上的异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