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张怡呆愣片刻,抬头望了望楼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
“请说!”
“你可会辜负攸宁?”
姬松闻言一愣,他想到的前世夫妻之间的淡漠,谁敢说他能一辈子不辜负一人?
攸宁在楼上听到姬松没有马上回答,顿时眼睛一涩,差点哭了出来。
张氏也急了,这刚画好的状又花了。
姬松突然抬头看向张怡,郑重道:“不会!”
张怡没想到他会只说两个字,但看到他明亮的眼神,她信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的离奇,有人千言万语,指天作誓没人信,但有的人短短的几个字,却能感受到他的坚定和决绝。
张怡让开的位置,但被长孙冲和房遗爱扛走的长乐和高阳却跑了出来。
“她那关过了,但规矩不能变,这‘催装诗’却是不能少,这次为了你刚才的不守规矩,你必须作三首。”
“对,必须三首,不然就别想轻易带着攸宁姐姐。”高阳也在一旁起哄。
“简单!”
眼看时间不早了,后面的事还多着呢,他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想也不想就开口道:
谢家公主贵,出嫁五侯家。天母亲调粉,日兄怜赐花。
催铺百子帐,待障七香车。借问妆成未,东方欲晓霞。
“一首”
众人都开始起哄,大声喊道。
姬松没有耽搁,张口就来。
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
不须面上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第二首”
众人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从江东来的世家之人都是目瞪口呆,什么时候作诗这么简单了?
自从南朝末,诗词已经很久没有进步了,但今日却连续要出来三首,难道我汉家的文华盛世要到来了?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
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就在大家还陷入震撼中时,第三首随即而出,姬松给李承乾几人打个眼色,就直冲楼上。
待长乐几人反应过来,却已经迟了。
姬松一步两步来到房间门口,小莲还想讨个喜,却被自家姑爷一把拨到一边去了。
张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