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去,儿子我是没办法了。现在名义上书院虽然是我在管,但却是她在做决定,我也不擅长这些,反正由他去了。”
在如此高压的学习氛围中,一个个学子都行色匆匆,生怕慢了谁一步。
但登州和明州书院不同,登州书院是官办书院,虽然也有不少人情世故,但大体上还能保证公正。
“另外,随同我一起南下的族人,也都分布各方,基本上都改了姓,有的进入官场,有的教书育人,有的则是从事商业”
当姬松穿着一身青衣来到书院后,就看到了如此一幕。一个个学子急匆匆地从他身边经过,就连走路都在看书或者思考。
“父亲.”
“哦,娘您就别说了,再说下去儿媳都无地自容了,今后再也不敢了!”面对攸宁的血脉压制,就算聪慧如她也毫无办法,只能低头认错。
姬泽闻言若有所思,最后点头道:“儿子省的了!”
“但此事却不得不防,从现在起姬氏南宗转入幕后,除了一些核心利益外,全都分出去。你可在当地寻找一世家顶在前头,别轻易出头。”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没人会珍惜,只有当他们知道来之不易的时候,才会明白这有多么珍贵!
“有些过了,但却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以继续下去,但不值得提倡和推广!”
随着姬泽诉说,姬松也算是对姬氏南宗有了些两家,心中欣慰的同时有一些忧虑。
于是他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赊,没错就是先欠着。
看着生无可恋的儿子,他鼓励道:“其实也挺好的,这样的人,保你子孙后代数代无忧,你就偷着乐吧!”
姬泽呆呆地看着老爹,真不知道这话是从老爹口中说出来的?
爹,您就是这么坑儿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