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孙无忌出神之际,褚遂良来到跟前,小心道。
褚遂良也是头皮发麻,刚才他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看到长孙无忌气的暴跳如雷,就知道事情结果如何了,但自己受人之托,不得不来啊!
“哦,是登善啊,怎么?有事?”
收起方才的怒气,长孙无忌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着问道。
“方才.”
“方才什么?”褚遂良只感觉一股眼力扑面而来,抬头看向长孙无忌的面色,只见其充满了怒气!
或许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收起怒气,平静道:“告诉他们,自己惹的事情自己摆平,本公无能为力。”
“一个个简直愚蠢至极,区区流言能伤着他还是能将他怎么样?除了说明他们无能,还能代表什么?”
“愚蠢!”
深吸一口气,也或许是撒完了火气,阴沉道:“这件事本公会在陛下面前婉转一二,但你也知道他和陛下的关系,就算本公是陛下的亲舅爷,也是心有不足!”
“那就麻烦赵公了!”
长孙无忌离开,褚遂良矗立良久,这才走了回去!
“褚公,赵公怎么说?”河东柳奭连忙问道。
褚遂良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件事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你着什么急?”
柳奭苦笑一声,小声道:“褚公,在下管教不严,当年的事情,小儿也参与其中啊!”
“无论如何这件事褚公可要帮帮在下,事后必有厚报!”
礼部侍郎王原也道:“是啊褚公,我等对赵公推行新币的事情可是不遗余力,他可不能不管啊!”
这就是威胁了。
褚遂良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等也算是朝堂重臣,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也用上了?姬松是什么人?今日尔等也算是见识到了,一言不发就将尔等搞得方寸大乱,就这还想和他扳手腕?老夫当年的教训还少了?”
“记住,不能一击即中的事情,最好隐藏的严严实实,不然打草惊蛇,今日就是教训!”
“姬松是不太理会朝堂之事,但那是没有触及到他的逆鳞,谁不知道他最宝贝他的闺女,你们倒好,自己往枪口上撞?”
“回去之后立即停止一些挑衅,不然老夫和赵公也帮不得,我们可不想这个时候和他交恶!”
谁完大袖一挥就走了,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哼,呸,什么东西,当初求到我们的时候说的好听,这要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