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分钟,但增才松开手,接着他整个人便跌坐到了地上,他忙盘腿打坐,大口喘息着。 父亲则像是大病初愈,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扫之前的颓然。 我的心里却震惊于但增的手段,我知道我父母受到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损伤,那些看似皮肉苦,但却并非真是人为所致,更像是一种精神攻击。 没想到但增却只是在短短十几二十分钟便将父亲给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