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了一遍,花信仁听到自己的妻子死了脸上露出了悲恸之色:“如惜是怎么死的?”
花千寻说:“中毒死的,我看了,那毒药应该是水家的‘裂变’。”
“水家!”花信仁咬牙切齿,花千寻淡淡地说道:“毒是水家的,但下毒的人却并不是水家的人。”她走到了之前花如惜烧纸钱的地方,那儿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他见到花千寻叫道:“千寻姐,我一直守着呢,没有人动过这些纸钱的。”
花千寻对他点点头,然后望着花信仁说道:“那毒应该是下在这纸钱上的,你可以让人验一下,然后查一查这纸钱是谁负责的。”
花信仁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惊慌的神色,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他点点头:“好,我马上安排。花错!”花错小跑着过来,花信仁说道:“你看一下这纸钱上是不是被人下了毒,如果真被人下了毒又是什么毒。”
花错应了一声,小声地取出一副胶质手套戴上,又用一个塑料袋子将纸钱装了起来。
花千寻说道:“花小天,你跟着一块去吧。”
那男孩叫花小天,他应了一声跟在了花错的身后,花信仁看向花千寻的目光有些不善。我知道花千寻这么做是让花小天盯着花错,不让花错做手脚。
花信仁看着我:“刚才我见如惜是被你叫出去的,怎么千寻会跟你在一起呢?”
我还没回答花千寻便先说道:“我看到三婶和江先生出去,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从头到尾我都跟在江先生的身后,我能够证明三婶的死跟江先生无关,而且我认得出三婶中的毒,是水家的‘裂变’,这毒就算是水家的人也只有区区几个能够接触到。”
花信仁冷笑:“好,你这么说勉强能够说得通,但你事先就让江小天看着那些纸钱,也就是说你早就已经知道那纸钱上有毒了,对吗?”
他这么一问花千寻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如果她说不知道,那么她让花小天看着那些纸钱的意义何在,如果她说知道,明明晓得纸钱上有毒为什么不阻止花如惜触碰那些纸钱,而要眼睁睁看着花如惜死。
花信仁这一招还真是厉害,直接就变被动为主动了。
直接就打了花千寻一个措手不及。
就连我一时间都没想到该怎么破局。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是我让千寻这么做的,因为之前我只是怀疑,但并不确定那纸钱上是不是真有毒。”
水亦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