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子说:“你在外面等着吧。”
小伙子应了一声。
花六姑跟着我进了房间。
她很自觉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双眼睛阴森地望着我。
她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就像一条毒蛇一般,随时都可能对我咬上一口。
“我很好奇,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花家?”我问她。
她冷冷地说:“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
我笑了:“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回答,因为很可能这个问题多少会与花信芳父子的死有关系。”
“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个问题怎么可能与花信芳父子的死有关系?我离开花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花信芳都还不是族长。”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离开花家与花信芳是不是族长没有任何关系,但你离开花家去了哪?我可是听说你加入了十七楼,在这之后你又回到了花家,与此同时,十七楼就来到了花家,而且还在花家搞风搞雨,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你的事吗?”
花六姑没想到我会说得那么直接。
她指着我:“姓江的,你凭什么说我加入了十七楼?”
我淡淡地说:“你觉得我会是在诬陷你吗?说你是十七楼的人可不只我一个。”
“谁说的,敢不敢与我当面对质!”
我心里清楚,花无影也好,水亦欢也罢,他们虽然说花久瑛是十七楼的人,可是当面对质又是另一回事,并不是他们不敢,而是他们手里都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也是花六姑有恃无恐的原因。
见我不说话,花六姑笑了:“不敢了吧?”
我叹了口气:“你别得意,迟早我会揪住你的狐狸尾巴。”
她站了起来就要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我轻喝道,胖子拦在了他的面前。
她转身看向我:“还有事?”
“当然,坐下。”
她虽然不满我说话的态度,可是她还是坐了下来,至少现在我有查案的权利,找她问话也是我权力范围内的事情,她是必须配合的。这一点花信仁说过,花家的人自然也不希望我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我记得我刚到花家的时候你跟着花向海来向我发难,你是花信仁的亲姐姐,一母同胞,按说你应该是向着花信仁的才对,为什么要向着花信芳呢?”
她不说话。
我继续说道:“其实你就算是不说我心里也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