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仁并没有和我说什么有营养的话,更像是一种闲聊。
但我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味儿。
他仍旧在表达他对他大哥花信芳的不满,他总是说花信芳如果不是靠着十七楼的势力才坐上族长的位子的话,那个位子多半就应该是他的。
我心想花六姑不早就已经是十七楼的人吗?花信仁作为花六姑的弟弟,为什么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呢?还有,花六姑居然跟着花向海来花信仁家找茬,这似乎也有点说不通。
我并没有在花信仁家呆太久,因为那个可能是负责看着我的汉子找上门来了,说是我朋友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
朋友自然就是胖子。
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而这些人又怎么会答应让他见我,还跑到花信仁家里来找我。
总之,整个花家充满了诡异,而花家的人无论谁的话我都不能信,至少是不能全信。
回到祠堂那边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他们果然让我去见了胖子。
“他们说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我问胖子。
胖子看了看我身后的那个汉子,我对汉子说:“能让我们单独聊聊吗?”
那汉子想了想转身离开了。
“花家很危险。”胖子说。
我小声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胖子低声说:“就在半个小时前有人告诉我说花家有人想要杀你,他还让我不要乱来,因为我根本逃不出这个地牢。”
我笑了:“所以你怕了?”
胖子白了我一眼:“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我刚才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在这排平房里有一个危险的人物,他让我都觉得很危险。我在想,那个人的警告或许就是在提醒我别轻举妄动,否则很可能那个危险人物会出手。”
“你就没怀疑是不是你的感觉出了错?”
他摇头:“我的感觉不会错,我想那个家伙应该就在隔壁。”
他说的隔壁应该是左边的隔壁,因为右边是我住的那个套间。
说白了,我住的也是土牢,只是我住的是豪华套间,而比起胖子他们来说我多了一些人身自由。
当然,这种自由或许也是他们故意给予的,就是让我到处去听花家人说的鬼话。
不过胖子说花家有人想要杀我这件事情我并没有感觉到惊讶。
我想在黔西无论是花家还是水家,又或者但凡与十七楼有点关系的估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