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
我还真不知道这八卦。
但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应该也不是等闲之辈。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
我哪里会知道。
他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抓了两粒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他叫任飞,原本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只十几年的功夫就成为了十七楼的一个管事的,十七楼针对花家我想应该也和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有关系。”
我皱起了眉头,这个故事按说水亦欢应该和我提起的,可是她却并没有说。她在我的面前只表现出了自己是联姻的牺牲品,对于她自己的情感她还真没有谈及。
我并不怀疑花信仁在骗我,这种事情他是骗不了人的,因为这事情应该花家知道的人不只他一个。
或许是水亦欢还没来得及说吧,因为当时花信芳带人闯上了观音山,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水亦欢有着自己的盘算,她是故意隐瞒了这件事情,毕竟她在我面前的表现是对十七楼的人深恶痛绝,而她与花无影、水镜和李林姑姑他们都在暗中想要对付十七楼。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隐瞒的目的就简单了,就算她与十七楼没有关系,她与那个叫任飞的家伙肯定还藕断丝连,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花信芳迁就她的原因。
“该不会是因为那个任飞的出现,她与族长的关系一下子就到了冰点,然后潜心向佛,自己住到了观音山上去的吧?”
花信仁点点头:“还真让你给猜中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她将观音山划为禁地的真正原因是为了方便自己与那个任飞私会,虽然我很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但并不是不可能,毕竟当年他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甚至我还听说她为了任飞还打过一个孩子。”
我有些凌乱了,花家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为什么他们的感情这么乱呢?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我轻咳了两声,开口说道。
花信仁给我倒上酒:“哦?什么疑惑,看看我能不能给你解惑。”
我说道:“花山洲的死。”
我看着他,明显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
“你是觉得我儿子的死和你有关系,我为什么还会这样对你,因为你认为我们之间应该是一种敌对的关系,对吧?”
我说道:“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那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真正的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