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脆啊。任燚又惊又喜,那就这么定了,我找波波给你批个讲课费,虽然不多吧,聊表心意。
宫应弦皱起眉:波波?
哦,我中队的指导员,多年的朋友了。你们见过呀,我在井下吸入毒气住院那次,记得吗?
我说过我记性很好,什么都不会忘。宫应弦轻哼一声,你的朋友还挺多。
任燚咧嘴一笑:没办法,我这个人吧,天生讨人喜欢。我们指导员管开支的,别客气,不要白不要啊。
宫应弦瞪着他:拿去报销你另外一个朋友的衣服钱吧。那朋友两个字,像是在他嘴里被狠狠嚼了一下,发音都不太一样。
哦,那个。任燚哈哈笑了两声,我上次是开玩笑的,怎么会让你报销呢,而且他也没让我赔,他说是赞助商给的,他没花钱。
赞助商?
他是个演员,现在不太红,可能你不知道。
听都没听过。宫应弦冷漠地说。
任燚感觉到宫应弦似乎有点不高兴,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他搓了搓手:来来来,吃饭吧,哇,看着就有胃口。
宫应弦照例在一旁吃着他的冷餐,看着任燚大快朵颐那些热腾腾的饭菜,似乎真的很香。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宫应弦心想。
吃完饭,任燚满足地摸着肚皮,看了看表:哎呀,快十二点了,你忙活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你要回去?宫应弦盯着任燚。
任燚不解道: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吗?
你不是要在朋友家过夜的吗。宫应弦蹙眉道,我家像缺卧室吗?
任燚一时语塞:不是,这个
怎么,不行吗?
任燚干笑一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不是不行,只是不想麻烦你们
盛伯。宫应弦喊道。
不一会儿,盛伯走了过来,慈祥地说:你们吃饱了呀?好吃吗?
盛伯,任队长要在这里过夜。
我
好啊。盛伯喜道,房间和洗漱用品都准备好了。
任燚无奈笑道:好吧,谢谢。
宫应弦支着下巴,交叠着两条大长腿,好整以暇地看着任燚:你什么时候邀请我去你家吃饭、过夜。
此言一出,任燚和盛伯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既然这是你交朋友约定成俗的流程,我配合你,我已经做到了,该你了。宫应弦目不转睛地盯着任燚,眸中